很明显那白衣面具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新兴的组织,既然是组织,财力的消耗就会大得惊人,而邱小候爷刚好是个有钱人。
司空摘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那倒也说不准,毕竟邱小候爷可是这杭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权势滔天又家财万贯,说不定那白衣面具人早已盯上他了呢。”
小丁知道这瘦猴子肯定又技痒难耐,想去借人家的东西来玩玩了,毕竟一个从二品的大宫,定是有许多好东西能让他看得上眼。
那白衣面具人既然扎根江南,连远中蜀中的长青镖局他都敢动,又怎会对邱小候爷这种有权有势的人物没有想法。
小丁踢了司空摘月一脚,却被司空摘月闪身躲开。
小丁突然有一种想掐死司空摘月的冲动。
“您有所不知,这邱小候爷虽是世袭一等候,官至从二品,但却一直膝下无子,虽有一女长得貌若天仙,但终归是女大不中留啊,邱小候爷的千金迟早是要嫁作人妻。但邱小候爷这万贯家财总得有人继承啊。所以呀他这些年每到元宵这几天都会去灵隐寺烧香拜佛,乞求菩萨开恩赐他一子,以传爵位。”
小丁突然不说话了,司空摘月的话似已触动他,他虽然知道这瘦猴子一个人无聊,只是想拖他下水而胡诌蛮缠,但他最后这番话,却又不无道理。
“好吧,我陪你去玩一趟,但你要答应我,不可胡来。”小丁与司空摘月约法三章。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拉不下脸。”小丁嘲笑道。
“好,我答应你,先看看……”
“那酒可不是我一个人喝的,你比我喝的还多。”司空摘月偷笑道。
可是邱小候爷不就是邱若离的父亲么,昨晚才把人家画舫上的酒喝完,现在又打算去偷人家的宝贝,还要不要脸。
“行,你不去也可以,只是万一那劫镖的白衣面具人刚好在灵隐寺出现就不好办了,我打不过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司空摘月故意叹道。
“你才将人家女儿的好酒渴光,第二天就好意思下手?”小丁笑骂。
”这你都不知道?杭州城除了邱小候爷,谁能有这么大的排场。他老人家可是世袭一等候左上卫将军,从二品呐。“那人一脸鄙夷。
先看看是几个意思?看看值不值得动手,还是看看有没有心情?
刚才回司空摘月问话的那人似已不耐烦,司空摘月在他手中塞了一锭银子后,他立马就笑得合不拢嘴,连称呼也变了。
“就算是我喝的多一些,但我至少不会做对不起人家的事。”小丁瞪眼道。
小丁一把将司空摘月拉开,盯着他问道:“难道你又手痒了?”
“我只是跟去看看,没好东西我又不会下手,而且,我只是借点东西来玩玩,玩几天就物归原主,你就说你去不去吧。”司空摘月怂恿道。
小丁失笑道:“这个你倒不用激我,那白衣面具人无缘无故去灵隐寺做什么,这段时间他忙着善后,肯定不会露面。”
司空摘月讪笑道:“你知道吗,一个人若某种手艺太好,好到天下无敌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的总想证明一下自己,又怕有人超过自己,又怕没人记得自己。”
”我们是外地来赏花灯的,没听说过呀。真是神气,哎他们这是要往何处去?“司空摘月死皮赖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