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八道,楼工结婚之前我就跟王大娘通过电话,怎么着,你跟楼工结婚了,还要管婆婆跟谁打交道不成?”
蔡婉清的脸色愈加难看,于月却没有心软。
于月怜悯的看着她,冷声道:“你知道她把我扔在哪儿么,扔在我娘家门口啊!都到门口了,她都没有敲响我娘家的大门,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你猜我现在应该在哪儿?”
蔡婉清没想到于月三言两语就让这帮人的矛头朝向自己。
到底是个女孩子,李婶子不愿意把话说得太难听,还留了几分余地。
顶着一张精致纯美的脸,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话,贺尽忠眉心一跳。
还是真是像于月说的,她要不是福大命大,现在都投胎几次了。
于月拍了拍李婶子的手,安抚:“您可别为了这事儿气坏了,到时候李叔可饶不了我。”
于月看着蔡婉清,一字一句地问,只把蔡婉清问得脸色铁黑。
黄鼠狼嘴里!
这是大家伙儿脑子里不约而同想到的画面,大家想到于月跟她婆婆关系不好了,但是没想到会到这种齿冷的地步。
于月冷笑,“她啊,就是个听信了谣言,一定要拉着儿媳妇去医院做检查的人,我反抗的时候被她推到在门槛上,她不仅见死不救,还连夜把我扔出去。”
分明就是勾搭了贺北征,才得到的好处。
于月摇头,“那是她的事儿,我的事儿倒是简单,我不能要她的命,但是我能恶心她一辈子,不要我这个儿媳妇,我还偏偏不离婚,她不是最心上小儿子么,那我就让她再也见不到儿子,来日方长啊。”
她们的婆婆就算再不好,也没想着要她们的命。
“我不信,你胡说八道。”
随后看着贺厂长在,便没再说话。
那是要杀人啊。
“可是隔着电话线,你见识过真实的她么?”
于月冷笑:“你说她连我的命都不在乎,我的名声又算什么呢?”
“我婆婆败坏我的名声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让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罢了。”
蔡婉清摇头,她不信,电话那头温柔和善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是于月口中那个不顾人死活的人。
于月还没说话,李婶子就不干了,嫌弃的看着蔡婉清,“你这丫头咋回事,人家都结婚了,你不知道避嫌就算了,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待见楼工的事儿咱们厂谁不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
“我婆婆之所以经常联系你,就是因为你的身份,你是蔡总的女儿,是楼夜领导的女儿,我那个婆婆,满心满眼都是她儿子,在她看来,我是一个没用的绊脚石,你呢,就是个还算有用的垫脚石。”
“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看来你家婆婆还需要多学习。”
但是想到于月差点儿因为楼夜的娘丢了命,到底说不出什么严厉的话。
李婶子眉毛一竖,“他敢!”
家的事儿。”
“既然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替你说了,不用谢我。”
可是眼下的份额已经远远超标了。
“要是按照你的话,那你婆婆的话也不能信。”他看向摇摇欲坠的蔡婉清,“小蔡还有别的证据么?”
之前蔡婉清说话务班的人可以作证,就要想到,话务班的人也可以给于月作证。
贺尽忠脸都气黑了,于月没必要撒谎,打电话去青州一问就能露馅。
蔡婉清脸色铁青,摇头坚信自己的感受。
“好啊,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你跟我婆婆相交莫逆,对她爱屋及乌,但是你想过我婆婆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什么都说么,家里的好的坏的,还有我这个不得她心的儿媳妇。”
楼夜不过是普通工人,就算有前途,厂里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偏心,于月一个医务室的小助理,跟厂里的普通工人也差不多。
蔡婉清稳住心神,冷静应对。
蔡婉清咬牙,“就算你说的清小河村的事儿,那你如何解释今天的事儿!”她指着于月脚下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