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跟翠喜刚好被拐角挡着,没被沈萍看到。
最后这事,还是刘子豪那家人败诉走了,沈萍白的了刘家的钱,还被乡邻给接纳了。
“你这贱人……你……你胆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扯烂你的嘴!”
但是沈如心惊,沈萍怎么能如此硬气地说出报官的话来?
“是啊,一定是那刘子豪想要占姑娘便宜,这气度,跟这婆娘完全不一样。”
“我也是堂堂安国侯府之后,昔日我的祖父,也是这凉州边关大将,家道中落,我沈萍也不是你随意可污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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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不想看了,这明摆着就是沈萍骗钱,但那刘子豪图色,最后被沈萍给得逞了的事情。
妇人见乡亲们嘀咕,自己这方竟然没有理了。
“原来真的是名门之后啊,看她那模样,就跟我们凉州的不一样。”
“我知道那刘子豪,开个酒肆,就当自己多有钱,到处沾花惹草。”
沈萍捂着被打的脸,目露凶光。
妇人说着哭喊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就这个铺子吧,翠喜,你跟牙行的说定就好,我走了。”
“说的有理,那男人在哪里呢。”
“就是,这姑娘看着知书达理,同这打人的婆娘完全不一样,怕是那男人想占人便宜吧!”
“见官,好你个贱蹄子,你自己什么身份的人,你敢说见官,行啊,顺子,去报官,我倒是要看看,一个流犯,还敢叫嚣!”
“要是心虚哪敢报官,这姑娘怕是无辜的吧!”
“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我家老刘那怂蛋,拿着下个月要结账的钱给了你,我们家拿什么给客人啊!”
沈如从翠喜口中得知事情结果后,一时沉默,沈萍,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或许在沈萍的美人计之下,那刘子豪还有什么字据被沈萍拿捏着。
“我行的正,坐得直,就是到了县老爷面前,我也能说,我收的钱,都有字据,都是我授业所得。”
“还是说,诗书传授就不能算钱?刘子豪呢,你让他出来,且不说他骗我说还未成家,还是说他借着要我传授诗书之学的名义想占我便宜,被我拒绝之后,恼羞成怒?”
“是啊,之前刘子豪还要勾搭我侄女,最后被我大哥拿扁担打了一顿。”
沈萍见刘子豪的妻子哭诉,她神色一变,也是泫然欲泣。
“各位乡亲,难道我一个女子,就该被人冠上贱人的名号了吗?”
沈萍也是一阵又一阵的抽泣,那小白花的模样,看的沈如目瞪口呆。
人群中的嘀咕声,让刘子豪的妻子觉得脸面无光,更是大声哭嚎起来。
“我们见官!”
沈萍挺直了腰杆,那一脸倔强的模样,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天杀的刘子豪,拿着家里的钱讨好这小蹄子,家里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
沈萍朗朗开口,她身形单薄瘦弱,加上穿的素雅,面上那一巴掌导致的红肿让她看着甚是可怜。
沈萍,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有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