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张宛音眼角含泪:「之前徐侧妃出丧之时,还有人故意在她灵柩前抹黑她,顺阳侯夫人如此行径,也是真的急了,恐怕别人对徐侧妃的恶意从来不比我们王爷的少,我们王爷担下了所有的恶名,还有一些就落在徐侧妃、宛音和虞侧妃的身上,可怜虞侧妃到现在……还躺在床上……」
张宛音眼泪再忍不住,缓缓的滑落下来,她马上警觉,帕子又按向眼角。
「长的这般出色?」太后惊讶不已,后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张宛音也是从小看到大的,能让张宛音说一句从未见过的绝色,太后不由的生出几分好奇之意。
太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张宛音的手:「你这痴儿,怎么全是为了别人,也说说你的委屈。」
?」
品了品张宛音的话,年纪不小,但容色过人,长的极好,可以和虞兮娇媲美,整个京城能和虞兮娇相比拟的,太后还真的没见过,除了年纪小一些,有一些青涩,虞兮娇的容色实在是过人。
张宛音脸上的笑意退去,沉重的点了点头:「太后娘娘,当时在场的人不少,许多人都挤着看热闹,顺阳侯夫又不愿意离开,死死的拉着宛音的手,人群中就有人故意说这样的话,引得路人们对我们王爷都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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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用力的抿紧唇角,生怕啜泣声压抑不住。
现在这是又多了一个,最早的时候,小孙子说了,他娶亲最重要的是得看得过去,既然虞兮娇他能看得过去,还算相得中,那这女子应该也可以……
已经过世的徐侧妃都没放过。」
远远看过,但没有近观,至于近观是不是真的绝色,见仁见智。
这是又扯到人群中故意带节奏的话题。
「过几日,哀家传她进来看看。」太后已经有了主意,慈和地道,而后又看向张宛音,「你说有人故意在外面坏徐侧妃的名声?」
整个端王府承担下了所有的恶名,再想到之前端王被皇上斥责,隐隐间有了一个指向。
张宛音想了想后,为难地道:「太后娘娘,虞三姑娘也是真绝色,同样是宛音以前没见过的容色,只是稍稍年幼了一些。」
「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张宛音想了想道,这话题轻松,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宛音觉得从来没见过这般绝色的女子。」
大婚被冲撞,甚至还被人怀疑,差一点被明和大长公扇耳光,堂堂一位皇子正妃,被人紧紧的拉扯在府门前,甚至还拉伤了手腕,即便如此,张宛音也没有一句怨言,甚至还在帮着顺阳侯夫人说话。
「当日在场的世子、王爷不少,偏偏端王忍不住想助那女子一臂之力,现在想想……那么多人在,未必就只有端王可以伸手。」张宛音眉头紧紧的婿着,「端王府连连出事,徐侧妃命丧在湖中,端王府的大婚也成了一个笑话,现在更有人故意传这样的话,明明王爷只是被孝女打动,却偏偏有了好色之说……。」.
张宛音道。
「端王后悔什么?」太后问道。
所谓年幼,又是让太后娘娘一直诟病的,也是让太后娘娘最不满意的。
张宛音并不是就此事向太后告状,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继续道:「顺阳侯夫人也是真可怜,最宠爱的女儿就这么过世,而且死的那般诡异,能在端王府里无声无息的害死徐侧妃,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又有谁能做到,就算那一日端王府忙乱,可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情……」
张宛音用帕子在眼角轻轻按了按:「这几日,端王在府里后悔不已。」
张宛音说到这里,声音越发的低落、委屈:「也不知道是谁在鼓动路人,败坏端王府的名声,不只是王爷,还有宛音、虞侧妃,连
见她如此,太后越发的怜惜,正说话间,一个内侍匆匆来禀报,皇后娘求见……
「可能是宛音见识少了,可是宛音真的觉得此女容色过人。」张宛音柔声道,「之前王爷让妾身去安排此事的时候,偷偷看过这女子,远远的看到她便觉得容色倾城,却不知道近看会不会没有远观来的好。」
听她这么一说,太后越发的好奇:「长的这般容色,哀家倒是要看看,比虞兮娇如何?」
一句话,张宛音的眼泪立时忍不住,珠泪一串串的落下,声音哽咽:「太后娘娘,宛音不委屈,宛音没什么委……屈,比起徐侧妃,宛音……真的不算什么。」
太后觉得除了自己的小孙子,她就没见过五官上有精致过虞兮娇的。
张宛音抖了抖手,说不下去,脸色委屈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