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破船也有几斤烂铁的,征远侯府的空壳子说不定以后还能值大钱。
能震慑的人到了,虞兮娇这才抬步往里走去,她等的就是有武力可以威慑住宁府的人。
今天两家都来了,特意到征远侯府上摆宴,也表示了征远侯府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就算要讲理,也得在人家被震慑住的情况下,眼前闹哄哄的场面,不但不能让人讲理,而且还可以让人有冲上来打砸的理由。
明月来的很快,同样带了不少的人过来,比起外面的家丁,虞端文听说征远侯府出事,还让两个侍卫和家丁一起过来。
能说的又怕打。
此人在她心
虞兰云被老夫人拉着,气的脸色铁青,瑟瑟发抖,三叔看样子也是要冲上去,被一位族老拉着。
二房出事那么快,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把钱都花完。
虞兮娇并不急着进去,在外面等了一会,里面依旧是这位宁氏公子的主场,听着大声的嚷嚷成一团。
不过现在李贤还没有过来,若他想过来,以他的脚程,这会应该已经出现,虞兮娇方才还去安排人手去宣平侯府了。
宁阳有恃无恐,征远侯府现在连个正经的主子都算不上,其实他并不愿意联姻,不过父母都说了,征远侯府现在虽然是个空壳子,但现在就只有三房在,娶了三房的女儿,空壳子就是自己的了。
虞季阳气的脸色铁青,他虽然胆小,这会也被气得七窍生烟,推开一直接着他的族老,厉声道。
至于李贤的出现,虞兮娇并不意外。
「你……你胡说,我们和你们府上并没有订亲,我们早就拒了你们府上……的亲事……你若再胡说八道,我们必不轻饶。」
虞兮娇到前厅的时候,前面已经乱成一团,虞氏一族的族老今天也是来了几位的,今天来的基本上都是自家的人。
另一边则是那位李姓公子,带着一个小厮,他似乎也是想上前的,被一位中年妇人拉着衣袖,不让他上前,这应该就是李姓公子的母亲。
中年妇人时不时的看向身后的婆子,似乎在什么,离的远听不清楚,看这焦急的样子像是在寻人。
一派胡言!
众人不由的向两边退去。
虞兰云已经忍不住哭着要冲出去,被老夫人死死的拉住。
却没想到征远侯府一直没给回应,这事被宁妃知道,还特意的帮了自己侄子一把,想着在征远侯府上推一推,没想到推的后果,居然让虞兰云和他人着急订亲,这事一下子把宁阳惹火了。
前厅乱成一团,对面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声嚷嚷,败落虞兰云的名声,又有两个婆子助阵,还有几个家丁虎视眈眈,听到的全是他们对面的声音,征远侯这边弱势了许多,甚至插不上嘴。
「不轻饶?不轻饶还能怎么样?你们府上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莫不是还想着要做什么?」宁阳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目光落在虞兰云姣好的脸上,语气轻浮地道,「算了,看在我们两家之前议亲的份上,就让你们这不贞洁的女儿给我当妾吧,反正现在也已经不不净了。」
这么一想,征远侯府现在还是大有可图,做为唯一的女儿虞兰云,宁府早就盯上了,早早的就上门提亲。
中的形像越发的清淅起来,也越发的觉得嘲讽,这人方才居然还有脸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好似他和前世的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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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虞季阳激动的要冲过去。
况且不说这个,就说这空壳子现在归三房管,再敲敲打打出来一些,可能也值不少钱,都说二房败家,宁府和宁氏以前也是有来往的,知道征远侯府的钱财当时真的不少,就算败也不可能真的败光。
当中稍稍耽误了一会。
和几位族老正对面的是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油头粉面的公子,身边跟着几分如狼似虎的家丁,还有两个说的起劲的婆子,正挡着众人的面,说着和征远侯府的亲事,说着虞兰云曾经许配给他的意思。
李贤还是没有过来,时间过去不少了。
那位征远侯世子如果死了,这好处就落到了三房身上,三房唯一的嫡女,以后说不得还得起来。
有几个家丁上前就要推刘氏,正乱成一团的时候,忽然听到人群外传来一个凌厉的喝斥:「让开。」
虞兮娇眼眸微微垂下,她方才来的时候遇到了李贤的小厮,应该是去找李贤。
能打的一个也没有,征远侯府现在留下的几个家仆,看着不是年老,就是力弱,丫环、婆子不少,吓的只会尖叫,再看对面几个家丁的模样,就知道来者不善,若一个说不好,甚至可能大打出手。
两个家丁上前一把拉住他,把他拉扯的东倒西歪,刘氏一看急了,大哭着就要上前去扶虞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