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和蔺云萝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又怎么会发展出这样一段关系?只怕爷连看她一眼都不会。
继而才又发展出这样一段匪夷所思的爱恋。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
蔺云萝正面往下附,面朝着满盆的水,伸进了水盆当中。
念及此,凌云叹了口气:不论如何,但愿之后少生波折吧。否则真不知蔺家会引起什么样巨大的震动……
“今天爹爹的胡髭长长了,扎手了。”
他的大手捂住蔺云萝的耳朵,舀了一瓢水从上浇下去,一下就将泡沫冲散了。
父女交。
“嗯嗯!凌云就是这么洗的,不过爹爹,言言的耳朵有点了,你帮我挠一挠吧。”
蔺云萝地挂在男人的脖颈上,撅起嘴,一口一口轻轻地往蔺远的口气。
他从没过这种事,手脚也并不麻利。
放手吧,干巾就要从女儿的发上掉下来;不放手吧,发尾顾不上,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女儿上滴水。
她扯起中衣上的那一块,抬看着蔺远,:“爹爹,发把衣裳弄了。”
沐好了发,蔺远又伸进水中洗净自己手背上的泡沫,这才拿过椅背上挂着的干巾给蔺云萝裹干发。
si m i s h u wu. c o m
蔺远手忙脚乱。
她这幅得意的模样,蔺远简直爱得不行,嗔她:“傻样儿。”
再一放开,蔺云萝果然能听清声音了,于是她将刚才的发现分享给蔺远。
明明是没有什么力的拂,蔺远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到震动。
他沉片刻,认真地:“不然就先着,爹爹先给你裹了发,再给你换一干爽的中衣。”
蔺云萝大力点了点,放下了掉的那一块,转而重新看向面前的爹爹。
一墙之隔的里面,满屋的温馨静谧还在持续。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血缘的牵绊,才叫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唯一的一点骨血。
许是因为倒着,耳中又进了少许的水,她总觉得听爹爹的声音不是很真切,像是被堵在耳外的那种闷响。
蔺远一边用指腹替女儿轻轻地按,一边问:“是这样吗?之前爹爹见凌云他们是这样给你弄的,爹爹这样弄对吗?”
看了半晌之后,她柔的手心忽然贴上了蔺远的下颌。
不他们先是父女,再是情人,还是蔺远先存了那样的心思,才意识到这是他唯一的女儿,都已经改变不了两人私下那已经突破了人的关系。
蔺云萝满乌丝挂满了水,刚一抬,发丝上的水就顺着了下来,把刚换好的中衣浸了个透。
“爹爹乖,不痛了哦,言言。”
蔺远闻言一瞧,原来是他顾不顾尾,只顾着,却不防那泡沫都被冲到蔺云萝的耳朵那里了。
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正在紧紧地攥着他的心脏,促他要赶紧,要立刻,抱紧自己这点唯一的骨血,并牢牢地将她护在怀里。
虽然才和爹爹分开大半天的时间,但她总觉得爹爹好像有些变了。
她觉得有趣极了,“嘿嘿”傻笑了一声,直到蔺远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颈,她才记起来要回答爹爹的问题。
蔺远一愣,拉下她的手,用自己的去贴她的手心:“扎疼言言了吗?爹爹待会就剃掉。爹爹今天太担心言言了,心一痛它就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