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良不自觉地收紧了双手，因为她在幻想那藕似的胳膊、若是握住该成什么样？

        又是哗啦啦地一阵水声，女人又蹲下去埋看看。这时徐今良才将眼睛挪开观察别，原来女人在洗一个大单子，方才的反复蹲下和站起应该是单子比较大女人靠这个反复动作将它抖开。

        观察其他人。这个行为占据了徐今良人生前半段的很多时间。让她感到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必带着什么目的让自己专注观察什么细节，而是不由自主地完完全全被引了。

        她此刻还不理解自己自主的这个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看着女人费劲儿地抖动单子徐今良的脚自动迈出去，一瞬间她就回了神生生停下，她往阴影里缩了缩忍下去帮忙的冲动。

        她隐在阴翳中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女人。

        渐渐响起沙沙沙的走步声，人影还没靠近谩骂已经传了过来，“小贱货我就知你在这！”那脚步本来是慢悠悠的后来那个人可能是听到了水声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变得急促起来。

        徐今良皱着眉完全躲进了阴影里。

        她出一只眼冷漠地看着一切，这时候她看到了中年人的样貌。果然不是她的妈妈，只不过是型有一点相似而已。

        那个中年人原本只是冷嘲热讽等她看见了女人在洗的东西顿时失了，不不顾地打骂起来，“贱货！你跟她上床了是不是？那是你妈的对象，你个没人的贱货！我打死你！”

        中年女人抓起漉漉沉甸甸的床单子往女人的脸上凑，说：“这是我对象的床单，我去她家睡过多少次我能不认识？你妈的对象你都抢你还是不是人啊？”她狠狠把透的床单砸在女人上，然后整个躯也压下去把她自己的女儿压在下打。

        刚开始是巴掌后来是拳，徐今良看到了，河岸旁的石上溅上了几滴红色。

        女人痛苦地呻着，但她一句申辩都没有，像是默认了。

        徐今良没有任何反应，不觉得心疼也不为谁感到愤怒。蓦地，她只觉得有那样柔姿的人要是被打坏了或者是死了，有点可惜了。

        紧接着那两个女人全都进了河里，一会儿是白裙子的女人浮上来，一会儿又是那个中年人浮上来。

        徐今良突然心口紧了一下，大抽动两次，她用手按住还是忍下了所有动作。

        白裙子女人快被她妈妈给淹死了，这个女人死命挣扎钻出水面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妈！”

        中年女人对着她的太阳就打了一拳，咒骂她：“别叫我妈，该死的小贱货！”她第二拳还没打出去就被一只手死死攥住，她惊愕的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