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吐槽起来就止不住，后来还索模仿了起来，“就这样，在下运来运去，完了还不投，几个人在那抢，抢到了还转圈你知吗，花架子摆了好多，结果一投，投不进……”

        “女生也可以玩篮球啊，”蒋黎说。

        “技术这么差的吗？”

        午后的街，路人骑着小电动匆匆而过。

        我打开来，是一件斯坦福的文化衫，一个水杯，还有一本印着校名的线圈本。

        “这么不公平啊。”

        但好像就是不能当作男朋友。

        相久了，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谦虚。

        蒋黎看着我的模仿，笑得腰弯了起来。

        我和蒋黎并排走着，有时会碰到他手臂肌肤。

        “我才不信呢！”

        几乎是百发百中。

        那天下午是我第一次看到蒋黎玩篮球。

        “什么？”我很意外地看着那个包装好的礼盒，心里有点惊喜。

        他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个人，可以当作朋友，当作哥哥，当作偶像。

        “是啊，我要是男生我肯定投篮比他们强！”

        “我们以前学校的男生，哇，打球的姿势那叫一个油腻，每次都超级夸张地运球。”

        “哇，破费了破费了。”

        “回礼。”

        想不明白。

        我第一次看到他出那样灿烂的笑容，心里觉得很高兴。

        “我真是羡慕你们班上的女生……”

        他刚从加州回来，那边的太阳毒，他被晒得肤色深了些，变成微微有些感的小麦色。

        “多亏了你的帽子，我全就脸没被晒黑。”

        “你这叫技术差？！”

        当时正是我对蒋黎好感的加速上升期，搞不懂的，怎么会有学习又好长得又好人又好的男生？而且打篮球还好，还不装。

        他指指上的棒球帽，温和地笑了笑。

        往回走的时候，我忍不住说。

        “就是说啊！每次我们跑圈的时候，男生就在那边投球，一个一个的装的要死。结果我们跑完两圈了，他们一个球都进不了。”

        “好。只是你不要嫌我技术差。”

        在教学楼后面的小场上，我们班上几个男生正在玩篮球。

        想都不敢想，也不会往那里去想。

        倒是越长越好看了……

        “给你带的礼物。”

        “下次吧。”他说。

        “你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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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出乎我意料的，他投篮的准很准。

        “诺，”他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我今天也是运气好。平时也和你们班男生差不多。”

        “哈哈，早知送你把防晒伞好了。”

        “真的！”我怕他不信还补充，“我们育老师特别重男轻女，男生让他们自由打球，我们女生就要跑步。”

        “等我考完吧，我手还要留着写卷子。”

        “怎么？”

        我带他去了我的复读学校。

        “环境还不错。”他说。

        我心想。

        我和蒋黎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了一会儿。

        在此之前，我以为他都是不碰育的那种人。

想问那是个怎样的女生，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可是很神奇的，当时我对他的诸多情感里就是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