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要什么?你们放开我!”姜容吓得眼泪直,剧烈地挣扎起来。
沉羽走后不久,贤妃便满大汗地回来了。
沉羽为人君子,向来懂得克制,他压下心口那念,将手中捧着那坛酒递给了姜容:“这是你如姐姐要的东西。”
入这么久,贤妃平日里对她还算是宽厚,唯独收到纸条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贤妃整个人的情绪变得十分烦躁。
姜容吓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这才发现她的衣裳不知何时被人脱去,整个人赤地躺在榻上,双手双脚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缠绕在床榻上。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贤妃冷着脸,低喝了一声。
她睁开眼,赫然看见边几个太监,不远便有一女正与一个太监在行房。
姜容失去了意识,一时间睁不开眼,只隐约间感觉自己被几个人抬进了一清凉的床榻上,有冷冻的冰块在她额、脸颊上过。
迷迷糊糊间,她双眼一闭,弱的子朝一旁倒了下去。
姜容接过酒水,小小的手指无意间碰到沉羽的肌肤,她瞬间脸颊更羞红了几分。
晌午的日最是晒人,姜容即便是站在树荫下,也感到十分闷难受。
姜容目送沉羽走远,心底的眷恋却一点点加深。
他一招手,立刻有下面的小太监凑上来:“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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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知,贤妃上有很多秘密,有些秘密她是能知的,而有些秘密……怕是贤妃到死也不会说。
姜容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
一直躲在暗的小太监们见势立即冲上来,将小姑娘柔的子扶住。
“喳!”小太监笑了笑,退了下去。
而不远的树荫下,墨绍神色阴鸷地看着远依依分别的二人,尤其是姜容那双充满爱慕又不舍的目光。
真是教人生气呢。
墨绍勾冷笑了一声,小姑娘竟然心有所属了。
姜容感觉到一阵舒适,口的憋闷感渐渐散去。
“给小姑娘来点绝活,让她知知,杂家的心意……不是她能辜负的。”
男人霜雪般冷白的面容勾起一抹弧度,他笑起来犹若罂粟妖冶又致命。
望着少女这稚的不经撩拨的样子,沉羽忍不住心生涟漪。
望着贤妃冷漠的背影,姜容眼眶微微发红。
“后之,我也不便久留,先行一步。”
她……喜欢沉羽。
“你就在这里站着吧,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哪里错,到太阳落山再回藤萝。”贤妃径直离去。
沉羽看着姜容,一时间有些呆愣,腹下似有一团火在隐隐燃烧。
姜容连忙低下,识趣地退到一旁:“是婢多嘴了。”
入三个月,她看着贤妃和皇后斗了三个月,稍有不慎便是行差踏错。
姜容隐约能从贤妃上闻到一丝淫靡的味,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方才……什么去了?表哥他都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