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在往英国跑,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能直接抓回来是最好,抓不到,我希望她是回到家了,我会去她家里拜访她,追求她,如果她希望我表现出诚意,我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有诚意的求婚者。”
“好吧,看来你已经想好上哪抓了?”
静一点,阿莱西奥,你明明知她跑得非常出乎预料,非常利落,谁都弄不清楚她究竟怎么跑的,我有什么办法?而且我躺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我是个一点用都没有的废物公爵夫人?我有什么话语权?”
现在结婚不是个问题了,他态度自然松动了,都能提出一起回趟英国了,压不害怕她证明什么,结果谁能想到她这都能跑了。
然后他想起什么,迅速地把话题又转了回去:“我相信你肯定也有预感的,她难是很藏得住事的人吗?你明知我在准备结婚,居然还让新娘给跑了,你到底还希不希望我结婚了?”
面对母亲神秘莫测的笑容,阿莱西奥却本笑不出来。她的幽默感依旧,可他的幽默感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尤其他还隐约感觉到她好像正在想一些对自己并不太友好的东西,明明他都已经这么痛苦了……
阿莱西奥当然不想说她这阵子对他态度忽然那么好就是最为反常的地方,她明显就只是想明白了啊。
看起来绑架是个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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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罗斯?威廉米娜?”她忍不住笑了,“看来他们家是真不怎么喜欢实用的名字。”
他的母亲因为出跟生了他之后愈发孱弱的,一直是受尽指责,几乎人人都说他的父亲当初还不如随便娶了哪个农民的漂亮女儿,至少强壮,能一年生一个孩子,还能分担不少事务,干嘛非要去“高攀”英国的千金大小姐……
老公爵夫人:“也许那就不是什么想要结婚,她是觉得自己必须得结婚,现在她可能是终于意识到了这其实并不是那么必须,结婚是最糟糕的事,这是你跟我说过起码八百遍的。”
即便是面对自己现在明显不太正常的儿子,她也没有忍住嘲讽的望:“看起来她好像不是很想和你结婚,又或者,她自己知有这个事情吗?”
阿莱西奥立刻反驳:“不,她当然想,她一直都非常希望可以跟我结婚,而且我也求婚了。”
阿莱西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知她父亲是安布罗斯?考迪科特爵士,想知他的地址没有什么难度。”
*出自古罗诗人卡图卢斯《歌集》85
“威廉米娜,她的本名应该是威廉米娜。”
“我认为结婚是件最好的事,我会把她抓回来,用最快的速度结婚,之后,我再考虑我是否需要去弥补些什么。”
“你确定你真的知她家在哪?我以为她嘴里没什么真话。”
笑完,她又叹起了气:“你可真是个无赖,儿子,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事,我希望在冬天到来前你已经把你的威廉米娜抓回来了,对我这把老骨好一点,别让我大冷天的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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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余的话,她就一句也没说了。在她看来,他这一生中的一切都太容易了,她确实很乐意看到威廉米娜给他制造一点麻烦,让他必须吃点苦。当然,如果他最终没能够赢下这场爱情战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是绝不可能放弃一个英国儿媳的。
“我当然希望了,可是你都没有预感,我为什么要有?你就没有发现她哪里反常吗?”
他疼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撑着脑袋:“不论如何,我都已经准备要和她结婚了,她这究竟是在闹什么?她疯了吗?她就不怕我改变主意吗?”
闻言,老公爵夫人的眉终于还是皱起来了:“噢,我的天。”
她不禁又问他:“既然这下子连姓都变了,所以她的名字到底是不是玛拉?”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安布罗斯爵士是她哥哥在伊顿与牛津的同窗,她因为哥哥的关系和他礼节地过两次舞,一个高大英俊却非常无趣的年轻人,满嘴都是自己的政治抱负,还把她的脚踩得很痛。
ps.男主的行为逻辑还简单的,就是他如果相信她的话,他就将面临结婚与让她走二选一,他都不想选,尤其是第二个,一方面还舍不得,另一方面这会让他变成一个彻底的人渣,所以他不如坚信她是个破落,这样他就能心安理得地这么对待她,甚至可能还觉得自己是在为了她好。
阿莱西奥心疼:“不,你别这么想,村民们都清楚你的美德,曾经有次火灾,可是你立刻出钱给他们修房子,爸爸就压懒得那些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