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昼尚且不知自己将要被拆扒骨,迷迷糊糊地歪倒在舅舅上,小衣不知何时解开了,出还在发育的小小脯,她探了肩抬起胳膊遮住半张脸,试图忽略口怪异的濡,一小缕黏的黑发在线条丽的锁骨间,是舅舅……
一声嗤笑从封阑间出,他掐了掐徐在昼的脸——就像小时候她来北定王府找封戎玩,拐过一个弯,在游廊遇到他时那样。
隔着那点薄的肉吻她的心,腔是热的,是的,像啄木鸟停在病木上一下一下啄虫,慢慢从她的心腔中扯出一颗颤抖的心。
封阑见她固执,也只是在眉心浅浅打了个褶。
……热得要好像化成一滩水。
“崔南屏。”
鄙之语在尖忽而一兜,咬碎了吞回去。崔封两家之间世代皆有姻亲,关系亲厚,骂了他兜兜转转也等于骂在自己上,“你能不能别光看着了?”
舅舅盯着她瞧,如果忽略那点古怪的鼓起,确实只是舅甥间其乐。
封阑扭过徐在昼汗津津的脸,轻描淡写:“干你外甥女。”
一线淫从阴阜下,摩间了那隐秘的褶皱。封阑说总要等她缓缓——此话存疑,崔南屏认定封阑是一条满嘴歪理的老狗,狗嘴里注定吐不出象牙。
他想了想,不知怎么开口才好,最后只得委婉提醒,“你那个是不是不行了?”
崔南屏忍无可忍,“你有病就去请大夫治治脑疾!”
红的脸,眼睛也,像一双被春雨淋过的金杏。
封阑:“那你……”
崔南屏:……
徐在昼随着颠簸一下下起伏,时而清醒、时而蒙昧,尖被封阑了,涎水了一整个下颌。她和崔以闲、封戎都行过鱼水之欢,只是他们年龄尚小,论技巧尚不及父辈,如今到了这般地步徐在昼仍然不肯放弃,想叫他们进来为她纾解。
随着抽离涌出来的春水了满,徐在昼从高恢复过来,只记得方才白光乍现一瞬,一种快而猛烈的酥麻窜上脊骨,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一个了腰,只能窝在舅舅怀里低声啜泣。
崔南屏出点不能苟同的愠怒,到底顾忌徐在昼,因而放低了声,“我说过不能弄疼她。”
崔南屏闻声抬:“?”
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默许了这桩背德的风月情事。
“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呜呜……”
崔南屏垂下眼睫,很认真地对她说,“恕臣冒犯。”
她晕目眩,竟以为回到了少时钻在桌案下偷看那只给父皇炼药的鼎炉的那段光景,炉外燃着明蓝的火光,只是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在外的肌肤上虫蚁啃噬般的灼疼。
“我不看着我能干什么?给你望风?”
后来这只药炉在她十三岁那年被母后了,送下地和父皇万年同葬,现在她上每一尺每一寸都仿佛烙着缥缈的云纹,她变成了一只火炉。
都上了床谁还理你?
封阑满不在乎地挑起一边眉,不紧不慢地将尽抽出,最后只留一柄赤红胀的肉冠,粉濡的肉还在极力挽留,密密啜吻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