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进每一寸楠木，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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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

        她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徐在昼。

        就像先前进来时那样，封阑掀开帘子，走了。

        又想了想，塌下腰，将脸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阑前。

        等徐在昼尝试对他出往日那种温的笑，他才收回那点笑意。

        阴和嵌合如一，黏腻的热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接连痉挛又抽搐，被赤红火热的物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到腔室最深，让心一抽一抽地出许多水般的。

昏了，才能对着崔南屏问出这种近乎调情的话来。

        他说，“我是该回去了。”

        封阑从架上拿起佩剑，重新悬回腰间。他瞥了一眼榻上被乌发掩住面颊的崔南屏，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当看不明白，只是抬对着徐在昼笑了一笑，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

        两仅隔着一层肉似的障蔽深入浅出，将小腹时不时出一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撞起来。

        徐在昼仰起脸，小声叫他，“舅舅？”

        令人胆寒的情。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万物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热。

        在这片拢的阴翳中，徐在昼看不清舅舅的神色。

        “你也该回去了？”

        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水。

        引着徐在昼入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膛。为南昭王，他和封阑一样，上每一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衔……

        崔南屏的手停下来了。

        崔南屏从不会拒绝她，“……好。”

        后的充盈感并不随着抽离同去，它执意要留出一环鲜红的孔隙，崔南屏伸指，将进腔的导出来。

        徐在昼爽得发麻，最后哭都哭不出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水而死。

        ——她终于从不能自的望中抽，清醒过来了。

        封阑按住她的下腹慢慢抽出，大春水和出徐在昼合不拢的牝，污了褥子。

        她松了一口气，扭过去看崔南屏。

        封阑分辨出来了，但他没有开口。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点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子。

        “……没关系。”崔南屏安静很久，终于轻声说，“不怪你。无论如何都不怪你。”

        “是我……是臣心甘情愿，为一己之私堕入渡不过的魔障。”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崔南屏以指作篦，梳理徐在昼肩后那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情中有一种奇异的柔，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情人。

        她很快收回手。

        “对不起。”徐在昼瞧上去快哭出来了，“舅舅，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支摘窗被封阑抽了支木，觅食的雀儿不得其入，只好落在窗外，一下一下地啄着牢固的窗扇，徐在昼只想让它啄出一个，好让她变成燕子逃跑。

        好在封阑和崔南屏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在腔与里。

        这洛阳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好像真的打了结。

        崔南屏梳顺徐在昼绸缎般的长发，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颔首。

        “殿下，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