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可以亲你吗？”

        三个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徐在昼脯起伏几下，气得想拿撞他，反倒被封戎捧起脸颊，狼犬一样着急地吻来吻去，活似虎口垂饵，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饵食。

        封戎心虚地撇过脸，“谁应就骂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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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失了父母的小鸟放在殿前，按了按腰间佩剑，最后看这扇宁死不降的朱门一眼，扭离开。

        徐在昼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忍不住急声，“不行！等一下，你们爬上本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意见——不要装听不见！封阑、你、你这……”

        徐在昼望着舅舅日复一日的背影，恍然间好像回到六七岁时的春与冬，开了春骑在舅舅肩上摘果子，入了冬便取纸鸢。她对崔南屏的印象，最初只是那双肩，又从那双肩引申到持弓的手、抿平的、碧绿的眼，最终汇于那时长叹的一息。

        里那场背德的事就像攀附河而生的水藻，藻荇交横羼杂，漂浮于心湖之上。

        无声无息，只是第二日依旧会来，依旧会等。

        “我不要。”徐在昼咬着下收回手，皱着细长的眉，一脸很不情愿：“你回去吧。”

        阴破开不住抽搐的，惩戒般撞在最深的肉上，埋得极深的口一片酸麻，徐在昼腰椎霎时一酥，上半避无可避地往前扑去，恰好圆满地落入到了封戎手中。

        封戎望进一双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这尊千金之躯，无一不是柔而馥郁的。

        细的尖被封戎叼住，徐在昼阵阵发麻，一的肉依次扫过齿列、上颚与苔，依着子胡作非为，不回去的涎沿着两人紧贴的下颌一注注淌下。那颗锋利的虎牙时不时啄疼她的下，可徐在昼还是呜咽着泪盈于睫、丢兵卸甲。

        少年郎君紧张地曲起手指摩挲了下，嘟囔说着，“那、那你结束之后再打我好了！”

        她想，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啊？

        封阑：“骂谁老男人呢？”

        她只稍稍失了点神，心中那微妙而奇异的怨气便如六月片雪般消解去。

        看见这样低声下气、不知廉耻、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这只缺心眼子的傻狗，看不出她不情愿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么？

        封戎一时噎郁，看上去快哭出来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吧，好不好？”

        封阑嗤，“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不待徐在昼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封戎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

        封戎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子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

        她已经很久没有客南昭王府，拜帖与请柬不知收了多少，皆推了，像与人生了闷气，便要自顾自囿于几尺方正之间。崔南屏每日雷打不动地来，日光破枝上燕巢，在天与地之间留下一片嘈杂的影。

        封阑却，“可殿下此不是这么说的。”

我也进去。”

        封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