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昼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封阑手臂。

        剑柄不长，仿着交媾般碾着感的肉腔，徐在昼过太多次，水和淫好似一热的脂油，将牝浸得细腻，刀刃切肤时利如热刀割蜡，如今却变成一把称手的淫。

        他扭走回榻边，封阑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咙的。

        徐在昼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封戎：“……”

        一支慢而缓地抽动着黏，前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腰挣，想要张口说话，反被封戎堵着。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徐在昼吓一，急于辩白，“是阿戎……唔……”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入廷，经徐轻楼之手赐下北定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

        封阑使唤封戎，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封世子不解其意，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

        此物好像个要命的钳子，针尖似的刺痛蜂拥而至，银质的小夹紧紧锢住那枚肉，让她慢慢不过气。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徐在昼又问：“那阿戎的压岁钱……”

        封阑说：“嗯，臣偷偷给你。”

        匣内罗列各色奇珍淫，封戎心想坏了不会我瞎说的灵验了吧，我爹果然不行了？他正胡思乱想得起劲，却见封阑择了一只镂空银蝶夹，弹簧控着夹合拢，轻轻一按，便在了鼓胀的肉上。

        “不是……不是我的错！”

        后痉挛着收缩，几成紧窄仄的一，封阑皱了眉，眉心挤出几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昼娘，你快要夹死我。”

        徐在昼依旧着青，封戎将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的碧青动于两人尖，虎牙在推让间咬破果肉，甘甜的汁水霎时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

        “殿下还是喜欢将错推给他人受过，你说说，阿戎替你受过多少次打手板？”

        封阑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肉两旁殷红透的花，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淫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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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阑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在留春殿读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哪里还记得封戎替她受过几次罚？

        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徐在昼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碎烂的果肉不知入了谁的口，封阑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

封戎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

        封阑嘴角勾了勾，“臣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