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当时并没有把我当作人。”
“没有谁规定,女孩必须是怎么样的。女孩想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只要一段关系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扇他一个巴掌,然后离开。”
他低下,去嗅我的下。
“你不爱我吗?”
“……但是除了最后的插入行为,我们什么都了。”林安颜说。
“嗯。”
像买家在审视屠摊前的猪肉。
“……我。”
“我现在知了。”林安颜说。
他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我受过的教育里,最好的女孩,是乖的。”
“你们那天发生关系了吗?”
“没有人教过我。”她说。
“爱。”
“……觉得。”
“没有。”
“是的。”
“……飞机杯?”冷漠的我接她的话。
“那只是他们用来控制女孩的借口。”我告诉她。
他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叫停?”
“为什么?”
“我以为那是「爱」。”
我很意外。
“爱一个人,和他爱怎么会不快乐呢?”
“是一个……牲畜。”
“没有。”
“你说你当初爱他。”
我不知该如何说。
“蒋黎,你别这样,”我拼了命的扭过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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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程觉得自己,是一个…….”
“你不觉得他的表现,很不对劲吗?”
“……哈,是吗。”我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冷笑。
林安颜垂目,思绪又延伸到了过去。
“你继续讲吧。”
记者这一行太久了,采访时常常忘记对方只是一个人,你并不能要求她时刻保持对待野外生物的锐。
她没有说下去。
“你不喜欢吗?”他低声问我。
“过程中,你有觉得快乐吗?”
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她这样格的女孩,不应该不会反抗。
没有过多的抚摸。
像蒋黎这样强的控制人格,有这样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我带到了床上。
“那让我看看吧,你是如何爱我的。”
“你全程没有反抗?”我又一次打断林安颜的话。
啪!啪!他扇着我的屁。力不大,但足以让我感到羞辱。
她摇了摇。
“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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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回答我。
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解开,坐在了床沿。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上出一点笑。
我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扒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