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到底是谁!
啪。
“真是吓到我了哦。”手心过后背感受到了,明明才换过不久,又被浸了吗。
“冷静下来了?”
诸伏景光轻声嗯了一下,等降谷零关门后,轻轻坐到了立花的边。
这是……哪里?他的家?
这个情绪让降谷零很惊讶,让他一时间没敢确认。
“回家吧。”立花英士苍白的脸上是扭曲的恶意,“我的孩子――”
“别害怕。”诸伏景光试探地碰了一下,立花颤抖着想要后退,却被拉回来捧住了脸,“不要逃避,看着我,调整呼。”
哀哭声里充满了恨意,嘶吼声尖锐的宛如刀子从耳朵扎进了大脑,立花几乎不过气来,他的心脏很痛,浑都很痛。
降谷零罕见地十分暴躁和焦虑,他也知自己的情绪现在也不稳定,所以也不怪立花害怕而远离他。比起他,诸伏景光的确很擅长这类安抚,降谷零烦躁的抓了抓发,低声:“我去外面等你们。”
太奇怪了吧,他和景只离开了五天,结果刚回东都,就被景急匆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小出事了,然后就不停蹄的赶过来。
没有强光的刺激,立花看似平稳了一些,但他的神状况还是不好,嘴里一直反复念着什么,诸伏景光仔细辨别了一下,能比较清晰听到的大致有三种:不要看我、不要回去、我是凶手。
房间很暗,只有许些微弱的月光洒进来。诸伏景光十分平静,声音柔和宛如春风,在他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安抚了宛如在暴风眼中的立花。
但万幸的是,立花并没有逃开,这让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小。”
‘拜托了,请不要看丑陋的我。’
安顿好立花,诸伏景光发现立花翔在床上睡得很香,他把人拍醒问情况,结果立花翔却很茫然。
妈还给我――!”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仿佛读到了这一句,他立把灯光暗灭。
然后降谷零就看到了一个青紫的双腕,被梦魇住的立花。据好友所说,他给立花换衣服的时候,还看到了后背一大片淤青。
诸伏景光斟酌着词汇,他无奈的发现无论什么话,在此刻都十分苍白无力,立花此刻的状况有点像当年目睹父母被杀的自己。
去了远足,回来后就很困,然后就睡觉了。
“深呼……”
“小,你――”
这很明显不对劲。诸伏景光也是知远足的日期,距离今天都有两天了,也就是说立花翔丢失了这两天的记忆。
“啊――!”
“……嗯。”立花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被拥入怀抱的刹那,本能地出了抗拒和挣扎,但很快在听到那平稳有力的心声时,又无比的眷恋不愿离去。
“啊!!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离去之前,降谷零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拜托你了’的眼神。
他和零都有备用的钥匙,进来后可把他吓坏了。立花满大汗地倒在沙发上十分痛苦,他立就要打急救电话,但立花十分不合,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拒绝和挣扎。最后无奈只好就地检查,发现并没有大碍。考虑是神创伤的问题,为了避免持续应激,最后还是留在家里了。
诸伏景光不敢细想。他此刻十分后悔自己因为一时的逃避而离开了小的边。
嘴一点血色都没有,诸伏景光很心疼,他这是第一次看到立花如此恐惧,不安。
“昨天我回来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就直接过来了。”
仿佛灵光一闪,诸伏景光心下一颤,‘我是凶手’这句看似无厘的胡话,难其实……
立花尖叫着坐起来,额角布满汗水,他大口大口的息,大脑的指令无法传递到四肢,只能僵地转动眼珠。
降谷零很错愕,他伸出的手被躲开了,甚至他第一次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恐惧。
蓦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用力往后一扯。
温柔的声音让立花浑一颤,诸伏景光听到了呜咽声,充满痛苦和无助。
恐惧,害怕,宛如神崩溃一般,立花的声音尖锐,颤抖,慌乱地用自己的手臂挡住自己,浑颤抖。
诸伏
黑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立花瞳孔骤缩,他看到了焦急紧张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