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听说你们华国的禁毒力度非常强,你们被保护的很好,真让人羡慕。”
“我的祖国,禁毒力度确实很大,但为此牺牲的人也很多,其中就有我的父亲,他是一名缉毒警察,很早就殉职了。”她声音沉痛,但也坚决,“你们坚持的路很艰难,但真的很伟大,我很敬佩。”
Alejandro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女孩有这样的经历,他想了想,问:“我想问你,作为缉毒警察这样高危人群的家属,你是怎么想的?”
“有些事总得有人去,我父亲的是正确且伟大的事,对于这点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么想的,他们的功绩毋庸置疑。尽因此……我的家庭支离破碎,但想到我父亲保全了更多家庭的幸福,至少在我看来,是有意义的。当然我无法否认,这的确也让人非常痛苦,而且这种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她想到妈妈,心中苦涩起来。
“是啊,所以,你们也很伟大。”她很有教养,一正气,想必这与她从小到达被灌输的价值观脱不开干系。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对于他们这种刀口血的人而言是重要的神支。“我们也在努力,但愿美好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任重远啊,上校。不过我相信您一定能到,你们是最酷的牛仔,不是吗?”这位上校她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正直果敢,颇有领导力和号召力,虽然他的境很艰难,但她也希望他能赢。
“你说得对,我们会到的,总有一日,这里的孩子再也接不到毒品,他们都能无忧无虑的长大,不会再把毒贩视作偶像。”他想到Valeria,被她气得牙,低咒着:“El Sin Nombre.”
“无名者?”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你知?”
她摇了摇,“我从机场打车来阿斯拉玛斯的时候,司机提了一下。”
她声名远扬,女孩知她的名号也正常,“她就是这次危机的源,你知她说了一句什么样的话吗?”
She?女人?无名者是个女人?而且看样子Alejandro似乎对那个人还很熟悉,她疑惑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只要反恐战争还在继续,就不会有扫毒战争。恐怖主义对她的生意有利,是他们的保险。”Alejandro咬牙切齿地复述着Valeria的话,“疯子!”
?!生意?!死了这么多人,只是为了他们肮脏的黑色产业?只是生意?
真的就和Alejandro骂得一样,这个所谓的无名者真是个疯子。
只要反恐就不会扫毒,这都是什么歪理!但在这里……似乎又是事实。
她非常愤怒,但又感觉有些无力,低思考消化着。
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三人都沉默了。
到了农场,天已经黑了,她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双手抓着绳子,但并没有起来,还在想着车上的那个话题。
Alejandro没想到她心思那么沉,还在纠结,觉得自己不该给她带来这么重的心理负担,于是过来打了个岔,“Zero,来尝尝墨西哥美食。”
她回过神,站起,“抱歉了,上校,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太想吃东西,有点胃出血,不过不严重,所以,等上尉他们回来,请您别告诉他们。”
“有必要瞒着他们吗?”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休息一晚,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了。”Graves那边的人给她打了一针,所以没那么难受,不过她的确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