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到手抖,眼里沁满了寒霜,Zero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覆水难收,她紧锁着眉不敢看他。
她其实明白Ghost的意思,她当时的法太危险,但是那个时候,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挡在子墨前了。
“回话!”Ghost见她装鹌鹑,提高了音量。
见势不妙,她想着先跑再说,脚上刚有动作,Ghost快步挡在门前,堵死了她的退路,一字一顿地质问:“怎么回事?”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着自己绝对不离开的?
她一愣,迅速抽回手背到后,掩耳盗铃的行为气得Ghost甚至都冷笑了出来。
“你只要在S队一天,那就要归我。”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死”字挂在嘴上,“你的命也是S队的,就算想死也给我先想清楚这一点。”
“……”这点她倒是没法反驳,将军事先的确没和她说子墨会来,不过他应该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又不能质疑高层的法。
她怎么能说这种话?只是因为他多问了她两句,她竟然就说要离开S队。
这下是彻底到了她的逆鳞,没有人可以限制住她应有的自由,即便是Ghost也不行,上级是吗?那如果他不是她的上级了呢?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那我和上尉说一下把我调走,您就不着了吧。”
她没有Ghost想得远,还在认真地纠正:“Zimo都说了,他不是跟车,更不是跟踪。是您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攻击他,他连句解释的话都来不及说。”
他其实最不满的就是她自己国家的军方对于她的相关安排没有提前告知,信息同步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她当时和Alejandro没拦下来,他真把Zimo杀了,这件事直接就上升成国际纠纷事件了。
问题,但他不喜欢她这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而且比起他,这小孩更在意Zimo,这让他心里的火又往上窜了几分,“他也蠢,别说收手了,就算不收手他也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我想抓活的审问,你猜我会不会和他缠斗那么久。”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她能得出来,Ghost是真被气惨了,但心里更多的还是害怕失去她,说话都少见的磕巴了起来,“行,我不了你……那我不你了。但如果你再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我……你怎么对得起Price的栽培?”说完,他摔门而出。
她觉得浑发凉,叹了口气,没什么底气,但还是嘴:“没什么,与您无关,您就别问了。”
Ghost本来还想和她好好说,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他,让他也难以控制情绪,“与我无关?我是你的上级!”
“给你们带来麻烦了,抱歉。”子墨在他旁边,自然也能听到楼上的
Zero向来和和气气的,话也少,至少在他们面前是这样,Ghost更是沉默寡言,这两个半哑的人在一块竟然能吵起来,倒是出人意料。
她懊恼于自己的不小心,现在不是骗还是瞒都不是好主意,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低着闭紧嘴巴不看面前的阎王。
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这让她很不舒服,她真的十分讨厌这种被强权压制的感觉,而且有些事她是真的不想说也不能说,火气上也说起了狠话,“这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和您汇报。而且现在算是我的休假时间,我就算是死在外面您也不着!”
“你自己都不知的事,指望我未卜先知?他的行为那么可疑,我怎么能确认他不是敌人?”
还敢嘴,Ghost眯了眯眼,“少给我阴阳怪气,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Alejandro在一楼都能听到两个人吵架的声音,虽然没听清内容,但激烈程度可见一斑,这让他非常意外。
他咄咄人的态度让她有些恼火,说话也不再克制,“是,我们都是蠢货,只有您理智。”
还成他的错了,Ghost气极,“你前脚到了墨西哥,他后脚就跟上来了,你事先知他会过来吗?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们军方内到底是怎么沟通的。”
Ghost说的有理,让她无话可说,有些局促地扭拽着手指,没有注意到手腕已经了出来。
Ghost眼尖,垂眸之际一眼就看到了,“这是什么?”他抓住她的手,将手套往下一捋,看到了被绑缚之后的青紫痕迹,Ghost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Ghost听了,错愕了两秒,眼瞬间红了,
“我知了,中尉,可你说我可以,为什么要骂Zimo呢?他又没错什么。”
她知个屁,那个人的问题比她还大,Ghost顺了口气,压了压火气,“你们军方的法就是派人跟踪你?”
她差点出事,但自己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实在让他疼。
见她低着脑袋沉默不语,Ghost继续教训:“你用不恰当的方式冲上去救人,我算你好心,暂且放一边不谈。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对你自己所的这样的危险行为毫不在意,本不会进行深刻反思。”
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这个笨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