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
上课的老师倒是会捣乱,但上课的学生也没有不纵容呢。
“嗯,我的错。”你没有否认,笑了笑,又分神去看他的手。
满反攥了一下你的手,拉着你低了低,眉目是惯常的锐利:“老师,你不专心了。”
满就事论事,先是支起笔一划,不出意外的歪了一撇后,他才开口说话:“老师,我们打的够多了。”
比起抓笔习字,他还是更擅长鞭尸。
满低着,换笔继续写起来,可那个作坏的姿态再次磨上他时,没有任何拒绝。
你眨起眼,看他一手提着笔,再看另一只手被他停在侧边,与你十指相扣,便磨着指腹挠了挠,照应不宣的笑:“多练练,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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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怀里被进两副新鲜出炉的竹简,满还重新换了后,他才抬,直视你的眼睛说:“诺,都是败笔的战绩。”
许是被是烦了,他没能写下去,反而清了清笔,等墨迹洗淡,才提起它摇来晃了晃,边在桌子上撇两下,水痕一划间,他边说:“很奇怪。”
你猜他肯定皱眉了,终于像打了一场胜战,焦急忙慌的点拱火:“没错,字也认的差不多了,咱们该来打响最后的实战了。”
啪――笔折掉了。
说罢,他已经将竹简放下,换了个新的,不出意外还是写歪了。
他这人力度不错,铐着手链也能应付,但他不习惯写字,妙的把控没能挥发在竹简或笔上。
估摸他也不喜这种温吞的方式,这种文学习他从没会的,但论起杀人,手段多的是。
啊,又拐了,满看着你们交叠的手,没,反而俯一扫,单手把竹简卷好放到一边,又勾着新竹简摊开,他才摇了摇。
你讪讪一笑,总觉得他在意指什么,赶紧认真起来握好他的手,巧笑着装愣。
眼睛,很快他又低了,没什么起伏的问你:“老师,今天又写字吗?”
啊,第一百七十五次,笔还是折断了。
可你又有点高兴,像这种一时兴起的法子,都不知是否长久,亏的他愿意合你,和你一起胡闹,竟也没撂担子放手。
你咂咂,其实吧,楼生艰难啊。
你又眨起眼,边起个坏心勾磨他,又边偷摸着打了个下手,暗示先记账,嘿嘿,亏本的理,总得有人记着吧?
你心虚虚的,暗中琢磨着,是你之前偷藏竹简被他看到了?还是你偷记的账被出卖了?总不能是你在房中看他那些失效的竹简,偷偷嘲笑他被他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