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嘴被手指搅的合不拢,涎顺着嘴角落,张邈糊的闷哼,轻微睨了她一眼。这人,简直是‘良为娼’……
广陵王拽出张邈的上下打量“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穿个环,是不是以后先生说话多少都会注意着点了,恩?”
“扑……”张邈急切的想说不,但被拽着,只能勉强发出类似的音节。
“好吧,那这呢?”广陵王抽手回来复又指了指前的两点“在这穿环怎么样?”
“又或者这?”这次广陵王点了点立的冠。说完她就拿来绳子意图将张邈的脚踝与绑在一起。
发觉广陵王要绑自己,张邈是真的怕了,他连忙告饶“别,真别……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嘴欠了,真的……”
广陵王不听,仍旧将他绑了个结实。她故意拿了细针举在分附近,时不时拿针尾戳一戳,看张邈被吓的一惊一乍的,她便觉得有趣。
“嗯……不穿也行,那这两个你选一个吧”广陵王假意大度,她又拿出了一细长的玉棍“把这个进铃口今天一直不许,或者就还是穿孔,你选。”
合着在这等他呢,一天天的想法设法作弄他。张邈咬了咬牙关“不、不要穿孔……”
“嗯?那要什么?说呀……”
看广陵王眼中满是狡黠,张邈白了她一眼,他拒绝回答。广陵王没有计较那个白眼,拿了油膏涂抹了细棍,试探着在铃口戳弄。
“啊……疼……”刚进去一点,张邈就没忍住出声呼痛。是真的疼,异常,明明抹了那么多油膏还是感觉像有针扎似的疼痛。
广陵王将细棍出一些,旋转着又插了进去,想着发复抽插反倒是折磨他,不如直接全进去。
“呜……不!别……别插了……”张邈不住的打着颤,一直高声呼痛,然而广陵王没有停顿,还是着垂的阴将细棍尽数没入。感觉好像遇到了阻碍,广陵王柔声哄着“孟卓,放松一些,全进去了会好一些。”
“不……呜……好痛……出去……”张邈摇着,眼尾,说什么不肯合。
广陵王叹了口气,将细棍向外缓缓抽出一些。以为她要拿出去,张邈刚松一口气,就被广陵王逮到机会,直接一插到底,深入到了内。
“不!啊……”张邈被激的猛地动,又颤抖地落下“…混……”他腔起伏,不停的倒着凉气,抽空还不忘骂一下广陵王。
细棍最端有个小球,小球现在牢牢的堵在眼。广陵王拨了拨那个小球,听着张邈的惊呼,她威胁的问“你骂谁?”
“呜啊……没……我没骂……”张邈现在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一点不敢造次“你别动了……”
广陵王拿来布条将张邈的眼睛蒙住。见张邈全紧绷,便在他口轻轻拨弄“别紧张,先生,很快你就会喜欢了。”不能的快感,张邈一会就知了。
张邈薄微张,竭力适应下的酸痛“是、是我喜欢,还是……你喜欢?”天杀的,这摆明就是她自己的癖好!
“嘿嘿……”广陵王埋进张邈怀中“都有都有,试一下嘛先生~”
“……”张邈已经摸透了广陵王的套路,先是来的再来的,等到人稍微放松警惕上就得寸进尺提些更过分的。然而她这一套屡试不爽,他可真是……栽到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