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奉又拿张邈说事,她没忍住笑出声“哈……杏林君,你就不好奇为何张邈今日一定要拉你来宴会吗?”
“……”董奉嘴角抽动了下。叛徒……
没有理会董奉的心思,广陵王在盒子中拿了跟细棍,细棍端用兽裹了两寸,大约有小指细。她扶着董奉始终立的分,将细棍抵在了铃口的位置。
“等、等一下殿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殿下歉,可我那时只是为了自保啊。我现在没了,眼也瞎了,这可都是为了元龙……”董奉见形势不妙,立刻低声恳求。
广陵王收回手,郑重的问他“那你,可愿誓死效忠绣衣楼,效忠我吗?”
“当然,我董奉誓死效忠广陵王,若出有违殿下之事,我情愿死无葬之地。”董奉言之凿凿语气坚定。
“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羽一样,兽沾了水变成一缕缕绺,一进入立激起火灼般的刺痛。
广陵王持续施力,无视董奉的痛苦淡然开口“你是在立誓没错,可是……你不叫董奉啊。”
董奉:……
“你这个……啊!不要!”
见董奉瞪她,广陵王拿着细棍在开始抽插,兽一遍遍的洗刷过去。疼痛之下董奉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余惨叫声在密室不断回响。
广陵王每次的抽动都大开大合,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渐渐的橙黄色顺着隙涌出,越来越多到在地面上汇集成水洼。
一直到不再外溢,广陵王才停了下来。她将细棍推到底,只出一点点在外面,然后又取回蜡烛,顺着冠滴下,直到将全裹住。
蜡油刚一滴落,董奉就猛地弹了一下,嗓中发出几声痛呼后,整个人彻底没了声响。在蜡油和细棍的作用下,他虽然昏迷但下还是一晃一晃的立着。
见董奉真的晕过去,广陵王撇了撇嘴,她不喜欢尸,没意思。
广陵王从衣袖中拿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是散,一个是情药。等把两种药都喂进去后,就解开了董奉的束缚。其实这两种药之前的醒酒汤里也有,只不过她担心时间太长药效会消散,所以再补上一些。
…………
很快董奉就被情唤醒,当他意识到双手被解开后,几乎毫不犹豫的朝广陵王的方向扑过去。然而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被箍住了脖颈,绳索的另一端被拴在墙上,这迫使他像牲畜一般只能在狭小的范围活动。
散的药效持续发作,他刚蓄起的力又顷刻消耗殆尽,只能趴在地上狼狈的息。真的像条狗似的……
还被堵着,他伸手想要将蜡油揭开,只不过刚一碰到就疼的他直气。分红胀痛,后却因为瘙而持续淌着水,地上一片,分不清是他上的冷汗还是后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