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时间不知是该先提出这不止一个问题还是先解释自己复杂的来历,想了想,还是告诉他:“我之前见过你。说来话长,总之是单向的,你肯定不知。”
他默了一瞬,再抬时换了个表情,一言不发地把全的衣物除干净,拉着你往自己上摸。
“开个玩笑。”你说,“但见过你是真的,而且我很喜欢你,就这样。”
裹着前端轻轻地舐,时不时慢下动作观察卡卡瓦夏的表情。他整张脸红透了,呼急促得不正常,最后也没敢推开你。
你曾经支着脸面对屏幕发了足足二十分钟的呆,就只是盯着砂金额前几缕发。被撩起来的分别在耳后,不它的主人如何都乖巧地一动不动;散落下来的分则是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悠悠,有时盖住半只眼睛,有时很快飘回原位,非常可爱。
也许他打理发型本意不是得到这种评价,但你发愣的二十分钟里,从空空的脑子里过又留下的只有可爱一个形容词。
“在隶市场吗?”他笑了笑,没等你回答自己过了这个问题。“所以,帮我只是因为见过?”
你点了点,听到他问:“您为什么要帮我?明明我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对您举起武的隶。还有,「砂金」算是什么称呼?”
“这倒不止,你不是都叫我朋友了吗,好朋友就该互帮互助。”
一种……像是羽在的肤上过的注视,骨但温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意。
“我也很喜欢您。”卡卡瓦夏脸有点红,波板糖似的眼睛似乎能将人入深渊。
?
“先生。”卡卡瓦夏用干净的那只手蹭蹭你,打断了你的神游。“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吗?”
战损沾血是很涩啦,但退一万步讲,你蠢蠢动的阴暗面不想看见他上带着别人的东西。隶主是这样的,只要死掉就可以了。而凶手和同伙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反手逗弄一番垂下的袋,你调整坐姿,将得更深。
现在那几缕发比记忆中的稍长一些,如果不是你的视角够低,恐怕都看不到卡卡瓦夏的眼睛。你想起他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剥了一颗茶几上的糖果直接进他嘴里。
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天知那只是他嘴里随口蹦出来的一个称呼,今天的局面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了。按照最初的计划,他在今天跟他的主人独时会想办法解决了那家伙,然后登上星舰从自己好不容易策反了另外一个隶才开的侧门逃离茨冈尼亚。结果计划进行到一半,原主莫名其妙掺和了进来,他看你俩关系不怎么紧密,只好着上去赌一把。
显然被他过度解读了。怀里的人一僵,默默离得远一些又被你搂了回来。
他提前深了一口气心理准备,大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猛地并了一下。的肉夹住你的脸,你索一路亲了过去,直到手里的东西颤颤抬起,上首的少年一时失控出半声气音。
你在警卫面前的表现算是意想不到的好收获,但更让他在意的是你看他的眼神非常熟悉,似乎很久以前就有相同的眼神在无法感知也无法到达的地方注视着他,而在他下定主意杀死旧主的时候,那种注视全无预兆地离开了,又在隶主死去的刹那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背后。
“先、先生,我不是……不是要…”卡卡瓦夏艰难地咽下多余
――事情的前情提要便是如此。后来你看他溅了一的血实在不顺眼,把他按进沙发角上坐好,打水洗了条巾就蹲下开始清理。
明明是他主动勾引你的――你这样想着,没用多少力却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膝给分开。盖在衣物下的肤比平时出的分更无血色,在错杂的伤口间能清晰地看到骨骼的曲线与冷青的血。手指抚上光洁的小腹,你垂着眼在一条条伤疤与淤青间连了一小会,就沿经脉纹路向下虚虚握住了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