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你总这样怎么行?脸上瘦的都没肉了,阿蝉瞧着瘦,素质可比你强多了。”张辽看着你推碗的模样,忽然端起碗夹起一只荷包往你嘴边凑。
“你喜欢我对你大呼小叫?”张辽有些奇怪的看了眼。
张辽吵嚷的嗓门很大,当下引了不少军士看过来,你也不示弱,拽裂被钉到地上分外袍,扯着沙哑的嗓子:“等就等!你看本王会不会轻饶。”
“哦…”
“剩下的你说怎么办?”
“本王看不上你的这些军士,张辽你也给我等着瞧!”
“你给我放开,小心本王治你的罪!”虽说平日遭过张辽不少白眼唾骂,但人发怒还是你一次见,仍旧梗着脖子和人叫嚣。
“这位殿下子很要强,将军亲自与她明说,她未必会与将军…”
“我记得来过,应该是你们不知,我师尊是仙人,来无影去无踪,他不喜欢这种地方,想躲避你们这些人轻松的很。”你点点,又挠了挠还没被张辽涂药的脖颈:“等找到阿蝉,我回隐鸢阁看看师尊去。”
你说完,便甩袖往帐外走,张辽亦驱步追上你,一柄长刺掷到你脚边,刺穿你衣袍:“咱们等着看谁先死,以为谁想为那个狗屁朝廷效命不成?!”
你正适口的味,那两只荷包却没有再动,吃了许多面还是剩下了不少和两只荷包。
“你也知你对我总是大呼小叫呀…”
高烧时候的事你并不记得,只记得好像是师尊来过,用那些刺鼻的酒水帮你过上,还抱着你唱了你听不懂的歌。
“军械?”你抬目看了看张辽。
去夹碗里的鸡吃汤面。
“说就说,西凉军怎么了?!不过是居于北的一群弃子,真以为你手里有多大的权柄?本王最见不得你们这些拥兵自重的军阀!”
张辽见你出去才回营,面上的怒气消解也逐渐苍白起来。
说罢,你便转过往营地外走,营中士兵拦,但见着张辽未曾下令,只能看着你大摇大摆的迈出营门。
“吃不下了。”你摇摇,眉也蹙起来。
“我师尊来过雁门关吗?”你闷哼了声捂住额,垂目问张辽。
张辽找到了那瓶药膏便挑起你下巴,菜要帮你涂药,你便垂下:“药膏太腻,涂到上沾发,脏乎乎的。”
“阿蝉还没有音信,不过打探到关中有支可疑的商队,入晋阳城并不采买些什么米粮锦绸,每次都搜刮一下最普通的铁。”
“凉州的百姓算不上人?你们这些昏庸无能的世家饭桶真把自己当葱了,没有北军士维拥,你们早就被啃成一块烂肉了,现在跑来说军士们的不是了?”
“不想涂药可不行。”张辽再次抬起你的,没等你多嘴便用木勺将药膏蹭到了你脖颈上。
“我吃。”张辽见实在喂不下去,瞪了你一眼放下碗继续去捣弄药膏要帮你涂药。
“再吃最后一口,把黄吃掉总行了吧?”
“当年雁门关遭劫狗皇帝可有舍得多给一口米粮?!”张辽似乎也怒了,揪着你脖领将你甩到床下。
那些瓶瓶罐罐一坠地便碎烂了一地,张辽面上也有了微怒,他直接站起拎着你领襟把你摁下来:“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将军不领五十军杖,这种事情卑职也不会说出去…”
你是真的有些吃不下,拧眉看了看张辽夹过来的荷包撇了撇嘴。
“死孩子!”似乎被说到痛,张辽没好气的在你脑门摁了下,便继续去帮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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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么?”张辽注意到你停驻的动作,垂目扫了一样你面前的碗:“鸡再吃一个。”
“没有。”张辽蹙了蹙眉,抹在你脖颈的木勺用了些力度,并不疼。
“你今天没唬我,也没打我。”往常你这样,张辽估计一记拳已经砸到你上了,但今日奇怪得很。
你闷闷应了声,垂咬了一小口白,便立刻推开张辽手臂:“我说了只要一个鸡的。”
荷包里面的溏心混着面汤的滋味很香,面汤的味有没有太咸或者太淡。
“说不清,商队出关后西凉军便难以搜查,关外来的我打算亲自和他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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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什么叫说不清?你驻守雁门这么多年白干的么?一支商队出城往哪走了都不知!?”你点了点,下一刻便转了面色站到床上,将边托盘里的丹药一脑全踹到地上。
他力并不重,好巧不巧也避开了瓷片碎屑,你扶着地爬起来,指了指张辽:“原本就瞧不上你们这些野人罢了,养狗还知摇尾巴,养你们什么?没的和胡人互市沆瀣一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