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崎闻言也凑过来：“什么时候带出来见个面呀，我们可以刷老师的卡去银座吃西餐。”

        虎杖在电光石火之间把宿傩的喜好过了一遍。

        伏黑在课间跟他闲聊。

        “对啊对啊，”钉崎接过话茬，“你看七海老师，劳累的跟三十多岁似的。”

        虎杖大惊：“难他不是三十多吗？”

        “怎么可能？”钉崎把两个男生都白了一眼，“谁会跟不喜欢的对象见这么频繁啊。”

        “你们还在交往啊？”

        钉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

        “送……一瓶酒作为礼物。但那瓶酒价格太贵了，我还要赚点钱才行。”

        “对方一时兴起也有可能的吧。”伏黑提出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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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的吧。”钉崎说，“你们不是经常见面吗？怎么看都是在热恋中啊。”

        他重获自由，而小鬼会被关进狗笼。

        伏黑和钉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拜托他比五条还小一岁啊！”

        “况且那个姐姐不是很强势的格吗？要是不合意的话，一次也就够了吧。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见面，我看她比你投入多了。”

        但死亡太轻易了。

        伏黑忽然善解人意起来：“是哦，如果是姐姐的话，已经是上班族了。在职场打拼很辛苦吧。”

        每天，面对龇牙咧嘴的小鬼，他会微笑着对他说：

        虎杖迟疑着：“恐怕……很难……”

        虎杖只想叹气：“是人家不喜欢我啦。”

        虎杖喏喏点。

        听到钉崎这么关心自己，虎杖虽然感动，但更多是无可奈何。没办法，既然一开始就让他们误解了，现在也只好着演下去了。

        过去的几百年里，宿傩没对物发生过兴趣。但现在是完全不同的时代，也许他可以尝试。就像羂索那样——进入现代后他变得相当擅长玩游戏机。

        “我只是不想在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夸下海口。要是没攒够就太尴尬了。”

        “你不会……本不喜欢人家吧？”

所谓。

        “好啦好啦，我认输了，我其实有在物色礼物的。我打算送……”

        虎杖下意识地摸了把后颈。最近气温快速下降，眼看就要入冬，虎杖出门时给自己上了围巾。有了这么严实的遮挡，不免对宿傩有所松懈。一进入温的室内，解掉围巾，宿傩的吻痕就像风生的花朵一样，在他颈上攀爬。

        手机上刷出一条新的推送，她点开看了看：“话说下周一就是圣诞节了。”她虎杖的胳膊，“给辛苦工作的大姐姐买个礼物吧。”

        “别因为人家大你几岁，就不把别人的心情当回事啊！”

        钉崎立刻警觉起来：“先说好，我不会借你钱。”

        “什么嘛，”钉崎颇不乐意，“小小年纪就想着吃饭。”

        到那时，形势将完全逆转。

        “几个月过去了，关系应该稳定了吧。”伏黑说。

        在他恣意使用了宿傩的之后，普通的死太廉价了。

        “唉……”

        我回来了。

        她这么热心，虎杖不想扫她的兴，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应该是有钱的上班族给我这个大学生送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