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权,回过神才发现差点就这样出来,不知是不是古怪位的缘故,彰人感觉自己似乎撞到了甬一块凸起的肉上,电光石火间从颤抖着的呜咽声与反夹紧的内中获得了明悟。
原来藏在这里了啊……
既然如此,依旧在气上的彰人决定换个玩法,用最小功率对着床的手铐来了一枪,接着提起后腰的绑带维持着从后方插入的状态要强行把人拎下床,一手拎绑带一手不轻不重的握住前端,大拇指堵住,就这么拽着人往洗手间走去。
差点被勒死剑悟连带爬的勉强用手臂撑起,大向上攀附着夹紧了彰人的腰,整个人倒立着,被当成小推车在地板上,用上肢艰难的爬行。
紧束到几乎无法呼的腰腹,小腹酝酿着的意与被压迫的膀胱,手臂长时间吊起所导致的酸麻,以及内时不时让他到几乎夹不住的突刺,一切的一切使原本不算困难的路程变得漫长而又刺激,装饰质的红斗篷在爬行中脱落,随意的丢弃在地毯上,浑上下只剩一件刑一般的束腰。
当手肘终于碰到浴室冰凉的瓷砖地,剑悟几乎要喜极而泣,满心希望这场自作自受的惩罚羞辱能够就此结束。心一松,勉强支撑着的手臂泛起酸,本就缓慢的爬行更加沉重沉重起来,再努力向前爬了一点后终于脱力的拍在了地上。
上半拍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发出脆响,感到温正在顺着与地面相贴的肤失,肉因重力的坠垂地,在地面与之间堆叠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饱胀发的被瓷砖摩的生疼,下半却依旧被吊在半空中。
“咔哒”
束缚住腰的刑终于被摘下,扔到一边的洗漱台上,腰跨被温热的掌心握住,夹在内的巨物蓄势待发,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恰到好的凿进那块凸起上,上半截就会颤抖着抽搐,袋拍打到会阴,前端终于也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失守,热乎乎的不受控制的出来,一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一小,每一次强力的撞击都伴随着一的出,直到最后一次大力凿进最深,稠的浇在甬的尽,内里又一次被灌满,勒着腹将下抬高,终于将膀胱里最后一滴也挤了出来。
被当玩使用了……
已经被口水浸的脸颊贴着地面,神情恍惚的缓慢息,从还在大幅度起伏的腹到被地面挤出饱满弧度,全被出的温热浸,大脑仿佛煮熟了一般,温温糊糊的,后的抽出来,搭在就这的蹭了蹭,随即热顺着抬高的屁过脊背,整个背都被温的浸满,还有的从侧面下,汇聚起来再一次浸肉。
趴在浅浅的水潭里,全上下都被浸,抽搐着慢慢平趴在地上,腥臊的味要把脑袋熏坏了……
彰人猛的清醒过来,糟糕,玩过了。
恢复了一点力的剑悟慢慢爬起来,摸索着回,捧起那沾满和的张口住,的尖开每一褶皱,将那些东西细细舐干净和着口水悉数吞下,接着去清理那些不容易被照顾到的地方,灵巧的翻开隙,伸进与包之间搜刮,最后在下方与袋的交汇落下一吻,抬起来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不是完全没有变好吗,总感觉已经开始向着某些不可预料的深渊去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