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向尽的柔,先前积累的细小快感悉数化作痛楚,腰肢几乎要突破层层束缚弹起来。
从未有过访客的尽突然遭到这般暴的开拓,内撕裂般痛楚甚至让特利迦熄灭的眼灯泛起微光,眼泪积蓄着渗出模糊光斑。
着微光的泪水都在下一刻被盘踞在眼灯周围的柔物质食,那接住他下坠躯,将他整个包裹起来的不明存在,在他紧闭的背鳍附近蠢蠢动。
太奇怪了……眼灯被绝对的黑暗遮蔽,五感尽失,在强压下麻痹,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不可名状的生物将他拖进巢上下其手,而他甚至不知是谁在侵犯他。
又一激烈的撞击落在感,失神间竟让冰凉的东西趁机钻了进去,异物挤开两片薄薄的背鳍,抵在温泛光的胶质内里,令人恐慌的声通过背传到耳畔,温连同自我意识一起被食殆尽,无论是对内作乱怪物的感知,亦或是痛楚,慌乱,情绪都在怪物的食声中远去,轻飘飘的,意识逐渐模糊
连同那些与同伴一同战斗的记忆,养育植物的欣喜,作为人类被母亲抚养的记忆……
绚丽的色彩褪去,表覆上一种石般冷的灰,富有弹的肌肤在逐渐变得坚,而那些诡异的生物却依旧埋在柔的内不愿离去,寄居蟹般将这里当成了新的居所。
石质的灰覆盖了失去光辉的透明计时,那些涌动的生物渐渐停止了动作,互相纠缠着将巨人石像更深的包裹起来。
无光的深海之底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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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对水总是有着天然的亲近。
地球最初的生命诞生于海中,远古的祖先爬上岸,千百年的演化让它们失去了水中生存的能力,脱去水压的桎梏却又背上了重力的枷锁。
陆上的生灵忘却了沉眠于海底的噩梦,他们自深海逃离,却又在梦中受到沉睡于远古基因中的呼唤,无光之地的呢喃萦绕迷梦。
“▉▉▉……▉??”
似乎有谁在耳畔呼唤,沉闷声音在水中失真,化作模糊不清的呢喃。
眼前突兀划过一微光,细弱到几乎以为是幻觉,却让浸泡在黑暗中不知多久的特利迦呼一窒。
仿若有千百声音在齐声呼唤他的名,链接起无光之地的梦境,无数细小的光穿透海水与绝对的黑暗,汇入巨人失去色彩的躯。
光带来的意唤醒了特利迦几乎要化作石像的躯,化作力充盈于,即使依旧目不能视,却本能的望向遥远的海面。
“▉▉▉……”
是谁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