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踢足球?”
严浩翔顿了一下,贺峻霖这副样子和平时跟他闹别扭不一样,或者说贺峻霖本来就不会向他问这样的问题,活的通透懂事又胆小,不是绝对会得到想要结果的事就不会去,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他看了一眼贺峻霖执着认真的眼神,再看看后面因为抱不到兔子满脸不爽又没办法的两位,毫不犹豫捧着贺峻霖脸颊回应他,一句话也不多问。
“陪你。”
“我还是拜仁?”
“你。”
“我还是Tina贺?”
“你。和什么比我都选你,贺儿。”
严浩翔低在贺峻霖柔的耳尖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你什么事都只想和我一起一样,他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最后贺峻霖把脸埋严浩翔脖颈说“翔翔弟弟好乖,哥哥也很喜欢你”,哄小孩的语气让严浩翔的无言以对几乎写在脸上,明明他们也就差了两个月而已,贺峻霖却总要以哥哥的份自居,得意得很。
宋亚轩和刘耀文忍笑忍的肩膀发抖,严浩翔还想跟贺峻霖理论理论,偏偏小兔子不出声了,兔耳朵都的垂在脑袋上,由凑过来的刘耀文怎么都不动,后来实在被扰烦了才在刘耀文手上拍了一下,糊不清的用带凶劲儿语气说不要动我,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又把在场的三人可爱到心,一人一句霖霖兔、贺儿、霖霖乖的哄着他继续睡。
而外面被小兔子推拒的三位哥哥:什么意思哦?到底是谁买的酒?
买错饮料的工作人员:不敢说话。
贺峻霖醒的时候疼的很,眼睛也不想睁,皱着眉想给自己按摩一下,却在手刚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握住。他不满的想睁眼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见,一双手就贴上他太阳力度适中的按,连指尖的温度都正合适。贺峻霖舒服的放松下来,蹭了蹭枕着的东西把脸往布料柔发枕上贴,却突然想起来不对。
他记得他不小心喝了酒,他真的是沾酒就醉的质,而且还是在公司,所以…公司怎么会有枕?
贺峻霖觉得情况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险些跟低看他的张真源撞在一起。他还有点不清醒,愣愣的看着张真源哭笑不得表情,愣愣的叫了一声张哥,愣愣的看了一下自己所的地方。
原来他躺在训练室的沙发上睡着了,张真源在这里用给他当枕,而他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在外面喝酒之后跑到这间训练室来的,原来这就是喝酒断片?他应该没什么丢人的事吧?
“疼就再睡一会,还生气吗?”
张真源把贺峻霖拉回来躺好继续给他按摩,小兔子的耳朵还是没想起来收回去,可能是本就没注意到醉酒之后把它们都暴出来了,这会儿直直立着,很认真听张真源的话的样子,小兔子表情也认真的茫然。
“生什么气?”
“已经忘记了?”
“…我发脾气了?”
“也不算,只是不让亲也不让碰,应该是把藏了很久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跟哥之前都不知你介意什么事,可能大家都是这样吧,因为有些事你从来不说。”张真源了贺峻霖的脸对他笑,语气都是宽,又带点教育的味。他很少教训贺峻霖,除了教他题目的时候语气凶了点之外就没凶过他,主要是舍不得,但这种事情必须让贺峻霖明白重要,“我喜欢你,贺儿,不只是喜欢外面那一层最好的样子,这你还不知吗?我们了什么让你介意的事你还忍着,喝醉了才那么委屈的说,故意的?把我们都看心疼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