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棒抵住警官先生的后腰,尾随的人按耐不住的狞笑:“诸伏警官,跟着我走,不然我就把那个女孩给杀掉”。
“自给我看”,尾行者的视线欣赏地扫过已经赤的肉,而后提出下一个命令。
诸伏景光白着脸随着尾行者向偏远、老久的,已经被废弃的游乐设施走去。
诸伏景光被艹进去的时候,下意识地收缩自己的小,后面人一巴掌拍到他的屁上:“艹,夹我这么紧干嘛”。
两人躲在这里最原始的活运动,诸伏景光舐着尾行者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下次我不陪你玩这种了”。代黎慵懒地倚在墙上:“好”。
耳朵遭受一万点痛击的两位成年人听话地选了没任务的一天带着晴里曲梦去到据说最惊险恐怖的游乐场。
诸伏不太习惯旁边有人,纠结着就一起跟旁边的代黎睡到明日中午。代黎还是醒得比他早,景光醒来时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寿司,厨房里的人探出个:“快去洗漱吧”。
一进游乐场,晴里曲梦就跟撒丫子狂奔的兔子溜走。代黎笑着蹭蹭景光脸上的胡子:“我们也去‘玩’吧,票都买了”。
代黎在自己的房间辗转反侧,他一直在想那个该死泡沫剧的结局,而恰恰诸伏景光这人就跟皈雾立洋一样莫名有种献祭感。
一只手拽住要离开人的手腕,代黎将人重新拉进被窝里,他闭着眼叹口气:“诸伏景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被迫充当女儿且完全不知情的晴里曲梦因为玩得飞起,本忘掉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
诸伏景光的房间总喜欢开着一盏夜灯,他说他不喜欢黑夜。代黎摸进景光的房间时,黄的灯照在听到点细微动静就已经醒的诸伏上:“怎么了?”。
“被陌生人住就能,警官先生你可真,怕不是在办公室里还要放在后里才能止住意,然后实在忍不住啦,随便找个男人艹自己” ,尾行者手上的茧带给诸伏景光别样的快感,他蓝色的眼眸里渗着水,疯狂摇“我没有,我不是”。
代黎钻进诸伏景光的被子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讲故事的人讲着讲睡着,听故事的人将被子抖开,打算下床去沙发上睡一晚。
诸伏景光着感受到刚让他的那双手悄然摸进自己的后,他惊慌失措地往前爬:“不要,不要,我还有女儿,我的丈夫也在附近,你不能这样”。
从美国偷跑回来的晴里曲梦拉着苏格兰和苹果大声嚷嚷:“我要去游乐场”。
尾行者迫不及待地解开子,将得难受的放出来,他眼睛发光地看着眼前着水的小,他日日偷窥,梦里才见过的小啊。
尾行者看他半天都不起来,气愤地揪住诸伏警官膛上的粒,然后住咬着,下人的慢慢翘起来。
这日子过得,但凡有个局外人,都要惊掉下巴,然后感慨“这是什么老夫老妻式生活啊”。
游乐场
代黎除了必要的饭环节和心情不好时会主动去厨房,其他时间都是能不进就不进。也许是昨日睡得太好,脑子里想寿司给诸伏吃的想法动摇他的原则。
“脱掉衣服!”,罪犯将电击棒别在腰上,命令。“还有别想什么小动作,你打不过我的”,尾行者看到诸伏景光故意延长脱衣服的速度恶狠狠地补充。
半夜
诸伏景光站在动的冰淇淋车旁边将甜筒解决,若隐若现的一视线侵占他的,像是要扒光他的衣服。
中途诸伏景光离开重新带上围裙,迅速将饭好,不想错过的两人直接端着饭在电视机面前吃。
途中,诸伏景光趁着后面人放松警惕,想要反手制住。却被尾行者一击电给放,他不得不微靠在带着口罩掩盖住自己样貌的罪犯先生上。
有味地靠在一起看。
诸伏景光红着一张脸,用手碰自己的,他先是胡乱搓着,再轻扣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的他本不起来。
可惜,就像尾行者说得那样,他就是个货,手指一点点深入,黏腻的夹在自己冒出来的淫水,他渴望后面的人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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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纸巾被丢入垃圾桶,诸伏警官怎么也不会想到后面尾随的人从垃圾桶里将丢进去的纸巾还翻出来,细细地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