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还是没有求饶,他的自尊不允许。
随着抽插的加快散兵的似乎为了保护自己而自己排出了些水出来,按理说男其实是不会水的,可能是人偶与一般人的构造不太一样吧。而这正好方便了空的进犯,很快散兵就再怎么夹紧也阻挡不了一点了,而空也将食指完全了进去,让纯粹疼痛的嘶鸣也变得婉转了些。
散兵的感应到了危险,丝毫不在乎其主人的尊严就自动分出了更多的爱来试图抵消伤害,让交合的水声也变得更加清澈响亮,散兵只是底下了,他在想待会该怎么杀了旅行者才足够解气。他当然也看见了留影机,这种赤的羞辱...如果他失败了的话想必会经历更多吧。所以,他才更加不能认输,不想沦为败者。
稍微瞥一眼看了看散兵,依然是一幅死死咬住嘴不想发出声音的模样。果然还是没那么容易,空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拉开链掏出家伙。也许是最近太忙没空疏解的关系空的此刻胀得很大,简单的扩张并不足以容纳下他的物什,但无所谓了,挤一点就挤一点吧,现在将散兵牢牢控制住才是首要任务。
又是数分钟经过,空感觉到这种程度并不足以让他就范,但人总归是会有害怕的东西的,空联想着,随后取出一台留影机放在地上对准了散兵,同时也加快加重了撞击的力。汩汩水声伴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着把内的褶皱都碾平了大半。
也可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那就没办法了。
既然如此空也不打算放过他了。然后是第二手指没有任何犹豫的插了进去引得散兵低叫一声,紧接着是第三,然后三手指一起快速的在里面运动,时不时三指分开用力的往外撑。
“哈啊......嗯...啊......嗯......唔...”
人偶倔强得很,他已经在口摸搓了好几下也没听见散兵的任何示弱表示,只是在大力挣扎,难不成散兵是认为他不敢这种事么。
空双手用力掐着散兵的大把分成了一字的姿势,这能将自己的物什以能达到的
还不肯投降么。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旅行者能进到这里面来的啊。算了,这种事情也不重要了,解决眼下的麻烦才是重点,他还有机会。
刚碰到的瞬间就感受到了轻微的颤抖,除此之外散兵依然没什么表示,于是继续插入,有了先前的扩张倒也没有感觉到过多的不适。而且空还是给了些微让他适应的时间的,抽插得并不快速,饶是如此也能听得到对方断断续续的呻。
“!这不可能。”
“把纳西妲的消息给我,还有神之心,我就停下”
未经开拓的很窄,仿佛连一针也容不下,空是用食指一点点怼进去的,干涩的口上糙的手套可想而知是一种什么感觉,外加还有不知人偶会不会有的羞耻感,与人类那么像,应该是有的吧。
声音渐小,看着要不行了一样,如果放以前,空可能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可上的纹路也就是共感的连结作用却在告诉他散兵并没有达到极限。
都这个时候还在耍心眼,空索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将还连着的线再往下扯了扯,把散兵摆成一个倒立的姿势继续进攻,他的双手因为被绑在一起只能靠着指尖微微撑地,上也还缠着许多线难以动弹。至少这能让散兵连挣扎都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他当然也可以直接杀了他,但这样一来也许就再也找不到失踪的纳西妲了。
空就着这个姿势持抱着散兵的膝弯续干着这个倔强的人偶。这些线的延展很高,用力往下一插还能往回弹上来,肉与肉就像是天生的一对似的在一起紧密的结合下不分彼此,肉甚至还会追着肉咬上来,本不用空费多少力气就完成了几十次的打桩,怎么说呢,很新奇,并且见效很快,没一会就听到了下人更大的呻声。
激烈程度瞬间高,散兵再也把控不住自己,叫的大声了很多。
哪怕只出一丝气音,空也是知他已经疼得要死了,况且现在他还有些许共感能力。而且由于疼痛,散兵好像将自己绷的更紧了,但主动权在他手上,常年用剑的他手劲是很大的,来也完全可以。
留影机实际上并未按下录像键,主要是空并没有那么多恶趣味,拿出来这个只是想吓唬他一下。
散兵运作脑子尽量在无视那些假如失败等乱七八糟的想法与后被蹂躏的感觉,细细的盘算自己还剩多少力量以分散些注意力,眠自己那些呻是一种缓解痛苦并偷偷存蓄力量的手段——这是一场与野兽的搏斗。
“嘶——”一个小声的气。
“呜...呜...呜......”
“呃!啊!...啊...你...停下啊!...啊......啊...”
理所当然的,食指赢过了散兵夹得很紧的肉还在往里深入。然后用才刚进去三分之一的指节抠挖起来,这会散兵才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