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丈夫喜欢,她就会打开让他打。
空换了更细小的柳木的木条,挥了几下感觉手感不错,随后在批肉上轻点了几下,告诉她要开始了。然后抬手一挥。
“呜啊!”
她没忍住叫出了声,低着,能看到细木条抽上来瞬间,还能看清楚批肉上的鞭痕。不同于肉多的肉,用来生育的地方只有那么丁点地方可打,也更加感和怕痛。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她抽出血花来,但实际上又并非如此,只是会多出一条不深的红印子。
才不过五下,她就已经抖如筛糠了,她好想求饶,可是又不敢。
惩罚就是惩罚,空不会因为看见她在发抖就停手。一下接着一下,打得快些也是为了让她更快的结束痛苦。
因此兰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连姿势都有些歪掉。批肉惨不忍睹,看起来大了两圈,红扑扑的宛如一个熟透的桃子。
“呜呜呜,我,我知,知错了。”终于,在全打完之后她才敢带着哭腔恳求,泪水更是决了堤。因为打这里真的很痛,现在她下面又又疼,里面的肉都像是被打掉出来了一样。
“知错了下次就别干蠢事,成天这么小家子气的你让下面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王家。”
空放下木条,知她疼得厉害,也希望她能记住这次的疼,以后和妻妾们和谐相。
“我知了,呜呜呜。”兰子边哭边缓着劲,然后她听见丈夫上了床,那么,她该过去吗,还是要继续跪着?
罚过了,也是时候休息了,空拍了拍床示意她上来。
兰子很开心不用继续跪着了,然后故意跪着走爬到了床边,接着用了一点技巧爬上了床的同时随便把衣服都落在地。
不过她看了看丈夫起的雄,又看了看自己那疼得要死的熟桃,第一次产生了害怕的情绪,内心纠结万分:‘要不算了?’‘怎么可以退缩,要是让那两个家伙捷足先登了可怎么办!’‘有什么好怕的!’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兰子还是决定今夜要,而且丈夫好不容易归来,作为妻子,怎么能扫了兴。她熟稔的用嘴给子了,然后等着丈夫压倒她。
空其实不会强迫她,但总是见她一幅火急火燎的样子便以为她是个淫子。这不,都成那样了,还想继续。
事实上确实有关系,上下运动时兰子疼得呼都不稳了,还又了很多泪水,把空都吓到了,赶紧抽了出来让人缓缓。兰子见状更觉得自己有错了,赶紧说自己没事,可以继续。
空很无语,在内心再次感叹兰子的放,然后快速的把活完了,他可不想真的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