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如果我有……你会放过我吗?”
他还喝上酒了!这个色胚!
赵横没有继续说什么,竟然也没追究我,只是拉着我将我扶到一旁的老板椅上坐下,然后,他动作似乎顿了顿,“啪”的一声,我口的衣带被他拉着弹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似乎平缓下来,没有方才那么凌厉,似乎还带上了调侃,“我的名字,赵横。办公桌上有名牌,不仔细观察啊。”
毕竟清醒的时候这种事太丢人了啊!!
那印章极其致,雕刻美,似乎是金属制的。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拿,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似乎是《卡门》。
赵横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他拨开了一旁的黑胶唱片,一段悠扬的旋律传了出来,优雅的小提琴声,顿时令人心情愉悦。
赵横眸子一暗,扣着我的腰将我一把拉到他上坐着。我惊呼一声,手撑在他口,和他拉开距离。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眸中似有隐隐怒气,如狼似虎,就像是要将我活吞了。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上了调笑,我心一横,都这样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首歌我很熟悉,警局同事们团建总去的那家小酒馆就总放这首歌,当然,我喝多了不小心和不知名男一夜情的那天也放了这首歌。“啵”的一声,赵横开了一瓶红酒,醇红的出,他拿起高脚杯对着我举了举,然后轻轻地呷了一口。
赵横?赵横,赵横……
他提到办公桌,难不成他已经看出了我此行的目的?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我的语气带上了慌乱,“赵,赵哥……”
我忍忍忍,忍到最后忍无可忍,站起一个箭步,便将他手中的高脚杯拿了起来,将杯中一饮而尽。
书桌上那盏小台灯是唯一的光源了,黄的灯光,照得人昏昏睡。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桌上散乱摆着一些文件,但有一样东西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不了,我索把心一横,
长得好的男人果然信不得!一个比一个坏!
我顿时羞赧,毕竟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来的,因此穿得很热辣,一件黑色小吊带,口的衣带也打着“X”形,下穿着小裙和黑丝,还有一双高跟鞋。虽然我本就目的不纯,但被他挑破时依然忍不住想找个地钻进去……
“为什么不亲?”
“怎么穿成这样?”
我喝完便皱起了眉,这红酒很醇厚,但度数不低,入口回甘的同时仍带着辛辣。我一口没来得及全咽下,嫣红的顺着角到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在白皙口。
“先一段舞,看看诚意。”
“赵横。”
赵横望着我的眼神甚至可以用着迷来形容,可是我们也才不过只见了一面,他难是这么多情的人吗?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赵哥的声音。他的大手捂着我的双眼,一丝光亮也透不出,那只手有力极了,我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秒会用另一只手扭断我的脖子。
咳咳咳,不对劲,现在想这些干什么!
比如,他材很好,八块腹肌,相当健壮;比如,他笑起来很好听,笑声低沉磁;比如,他活很好――
我敲了敲门,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的,直接被我推开了一隙。我试探着走进办公室,却发现目之所及空无一人,灯光昏暗,那人似乎并不在。
虽然我也不知韩侑让我偷这个干什么……这枚印章说是代表着东北黑帮的荣誉,但说白了也就是一枚印章罢了,什么用啊?我深入龙潭虎就为了偷这么个玩意?他不是在耍我吧?
但是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我已经站在了赵哥的办公室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不会是想……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我的被他狠狠堵住,腰被他的大手箍住,他将我整个人圈在他上,动弹不得。他的吻还带着些许酒味,极尽掠夺,我本就喝了酒,这下子脑袋更加晕乎了。
我突然鼻子一酸,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失望呢?
虽然之前我警校毕业刚进入警队的时候,和不知哪个同事发生过一夜情,但是那也是在我不清醒的时候,只有那么零星的断断续续的记忆,就是喝醉酒断片的那种。虽然我对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的记忆很模糊,但他的一些特征我却是记忆犹新的。
不知为什么,这个名字好像总觉得在哪听过似的,但是想想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西北黑帮的老大,名字如雷贯耳也很正常。
“来了怎么也不吱声?”
一枚印章。
口传来温的感,赵横低下弄着我口滴落的那几滴红酒,然后缓慢地向上移,在我的下巴和角都印上吻。我凭借仅有的理智推拒着他,糊糊说着,“别亲了……”
我本来就是来勾引他的,这样不是正合我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