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支起拽住隐士的衣领:“别这样、对不起…别这样说求您、对不起……我…对不起老师……求您别这样……”带着哭腔重复着颠三倒四的内容,眼泪终于止不住的落。
“他的归宿。如果不给你开门记得哭。”勘探捂着脖子叮嘱了两句,骂骂咧咧的打算今天溜爆愚人金,谁都拦不住他。
卢卡生生咽下去的哽咽,嘶哑着声音开口:“你现在还站在我面前就很好、真的很好……”话虽如此他却一直没有松开隐士的衣摆,甚至越攥越紧。
“不、不是的。”卢卡又忍不住眼泪了,急切的去拽隐士的手:“老师永远是老师。”隐士任由他拉着,只不过态度还是相当冷漠:“随你怎么想,你该回去了,继续研究永动机也好,为明天的游戏准备也罢,现在都需要你自己决定了。”
地上不愿意起,勘探思考了两秒拍了拍手:“我帮你问问愚人金他住哪。”
“?能行吗?”卢卡茫然的抹了把脸。“怎么不行,继续下一场吧小可怜。”路过的红夫人顺手了一把卢卡,和蛐蛐一样的小崽。“还有你,他说下一场要和你好好交交。”红夫人又点了点勘探。
隐士沉默的看了他两秒,抬手揪着卢卡的后颈把人提溜进了归宿:“还在研究永动机?”
不知坐了多久才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但是对方本没有看他一眼就打算,虽然知这才是正常的,但是依旧有不受控制的委屈翻涌。
隐士把人丟到沙发上冷漠的回:“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这次没有人会救你。”卢卡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哦了一声:“老师,您……”他想问什么呢,您恨我吗?这种问题他不敢问,那个答案彼此都心知肚明。
卢卡抬手扯住对方的衣摆:“老师……”隐士这才低看向他:“阿尔瓦已经死在那场意外中了。”
“老师…别这样、求您…”卢卡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他能接受阿尔瓦恨他,怨他,唯独不能接受对方现在否认一切从此形同陌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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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结束了今天的三场游戏后,卢卡顺着纸条的地址蹲到了阿尔瓦家门口,不敢敲门,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老师,似乎除了叫他一声老师以外,剩下的那些话都梗在咙里,说不出也咽不下。
“嗯?谢谢。”卢卡有些疑惑的抬,眼泪汪汪的谢,勘探捂着口倒抽一口气,乖乖,隐士怎么能不理这小可爱的:“或许你下次可以试着在你老师面前哭。”
“……行,我知了。”勘探笑不出来,再见了家人们,我今晚就要远航了。怎么远航的卢卡并不清楚,只不过第二天就收到了勘探递过来的纸条。
卢卡任由隐士提着他,闻言小声应了一句:“嗯。”然后又在沉默中急急补充:“我会注意安全的,不会在发生意外了……”
隐士顺势往他对面放了一杯温水:“喝完就回去吧。阿尔瓦和卢卡斯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庄园里只有隐士和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