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到这世界,并未开窍的年幼时所使用的东西,家里长辈夸他天资聪颖,对剑颇有天赋,可修行剑的人并不算少,要在五域扬名不是什么易事,蛟龙潜渊,只待一个机会。
他答应了方源,却也没完全答应,只说真要达成最终的交易,方源必须带回八转剑气仙蛊。
这就是今天的诚意。
只是方源也说了,这般空口无凭的生意他大爱仙尊也不,林剑行也得拿出诚意。
那件白袍铺在青石桌面上,坐在上面的赤躯是天地最妙的造物,林剑行常年持剑而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摩挲过去,他过去的世界自然也有双儿,不过大多被魔门派掳走了炉鼎,他也是第一次离得这般近来见,方源大大方方,他如果畏畏缩缩倒落了下乘。
“那仙蛊……”
凭着感应去寻,林剑行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难以置信,他偶尔也听得有秘闻,说方源这魔尊是万年难遇的淫种贱货,浪女妖童,遇到合心意的人总想着同对方交缠媾和,生生一只夺人阳气的啖艳鬼。
今日一见,也并非故意编造出的诋毁句子。
“仙尊真是好手段。”
他这一声并非讥讽,而是佩服,他既然能在过去开宗立派,也见多识广,各人有各人的手段,手段不分高低贵贱,只分不用——方源对他使的手段,他倒是受用。
美人在怀,好景伴,他又成了那纵横九天的潇洒少年,腰间长剑抽出,冰凉剑锋如皎月临海,挑开方源垂下肩的发,将那原本被掩着的樱果晕在空气中,那弧度不似男人的,望着就是正适合上手把玩的两团玲珑,甚至其中一只还打了个玩,圆珠子是东海特产的珍珠,小巧可爱,剑尖着碰了碰,往上推,那块白皙肉就慢慢出粉红来,一副已经被亵玩得熟透,只要一点儿刺激都能变成浪婊子样。
另一边没这个装饰,朱果立在空气中,可可怜怜等待爱抚,林剑行故意冷落了那边,只一味用冷剑去玩那颗莹圆珠,方源呼出一口气,他抬手,骨节分明白皙素手就盖住没被安的那边,最后只留下两指,将樱红夹在中间,轻轻一挤,那珠也被按得换了形状,埋在里面的端孔略微开了些。
林剑行的眸光一暗,那剑沿着方源的口往下走,若即若离贴着腰腹再往下,避过垂着的阴停了下来。
“怎么?林兄不想要你的蛊了?”
那姣丽少年如此说着,用鼻音哼出几声分不清真假的呻,“再往下些……嗯……”
方源空着的另一只手扶过阴,将那女人的牝出,紧紧一线,粉白肉拢着去护那窄小的口,这般勾人呻,这般亵玩自己,炼天魔尊却还有个看似子的,越发割裂起来,让人想去探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方源,是不得已落风尘的儿,还是勾栏瓦舍的淫秽技巧。
不过不是哪一项,他林剑行也并未亏什么东西,只是心里略微有些憋闷,以为这场事本该由自己为主导,而不是被方源牵着鼻子走。
赫赫凶名的魔尊,能掌握天地的大能,化在下,只会痴痴要着水,不知能满足多少人肮脏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