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由小蛇在其中歇息,最先进去的那条又细又小却颇为有劲,所以动作也麻利得很,倏地就将自己盘进子,曾经承过胎的地方被有重量的活物侵袭,骤然就回忆起怀胎的经历,微隆又开始发酸。
“别……那里——”
语言在此时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那蛇哪里听得懂方源的拒绝,只恨怎么不是自己先进去,更加用力在甬内争抢,不再被众蛇禁锢的方源去拉还在往阴钻的蛇,他只知不能再让蛇兽进去,否则……
也不知是小蛇故意还是无意,尾巴正正扫过心,孔了淋淋,也跟着了出来,竟又是被弄得开始产。
他这太适合孕育子嗣,寻常蛊仙要担心痕互斥,他却可以忽视,有时那水未吃净,他又未将每一寸褶皱都给好好刮洗,就莫名成了妊娠状态。虽说那些东西大多被手段了月份直接成仙材,可怀孕的反应早就刻在上成了本能,这腔落了活物,就觉得该产,分的汁甜丝丝,在床上总被喝干喝净。
这边孔大开,那边被灌了毒水的何春秋自然也不会好,垂向地面的一边已经开口,本一就跟着,这哪里怀过胎,肚子鼓起里面全是该死蛇,现在再加上产,却还是成了小妈妈。
另一边子还鼓涨着出不来,只堵在里面,让何春秋也验了一把涨的痛,只想把那块肉给割下来。
大蛇不分膝盖是否会被磨破,就会一味鞭打在肉上,那蛇每动一下,何春秋就离方源越近,开的花成了烂的啫喱果冻,每动一下每走一步都不断激发小幅高,等到真去到方源边,过来的一路都已拖出了水痕。
本看见分已经接近呆傻的样子,即使到了他这边还在下意识往前爬,一边同孔一起漏水,腹平坦下去又上重新凸起,同他不一样的脸却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脸,一时间手上力一,让本来已经拽住快出来的蛇又重新钻了进去,反而像是一幅他用着蛇来自的景象。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