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条觉得好像可以,试探地送了尖过去,粝表面的植物被儿给了,虽说吞得艰难些,好歹也是开了个好,知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悠悠地被吴帅肉给拒绝,不如直接个痛快,便抽出来了点,见被蒙着眼睛已然暴出龙人淫本的吴帅反而抬起屁来追,便毫不犹豫一插到底,只将龙人比本更为窄小的花甬子一并穿在一起,直接撕破出了的血,疼得吴帅整个都颤动不已,若不是耳中作乱的藤蔓,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他被本拳交时都是慢慢开拓缓缓进去,千蛇阴嬛树这般不不顾撑裂了他柔的甬,仿佛直接破开成了两半,那着的阳要不是被藤蔓枝条给锁着,这会应该也是疲了,全然陷入黑暗中所以感官越发感起来,尾椎小腹都在抽痛,不同于魂魄被冲撞搅碎,也不是外表被割裂切断,而是内连绵不断的疼痛,叫那原本奔涌在每一血中的情热意都生生退下去。
太痛了,那树枝在里面不动都痛,更别提现在开始抽动起来,吴帅这本来就被其他官挤占了位置生得小可怜,那巨蟒枝条早已远超常人,直把龙人肌肉分明的腹都出来弧度,远远看过来就是英武男人被藤蔓枝条给勒进淫地狱的画面。
千蛇阴嬛树也觉得太挤,拼命磨蹭出血的内,那原本紧致的口被它弄成了合不上的肉圈,孩童拳大小子再怎么撑开也实在有限,巨蟒这牢牢堵满整个空间,一点隙都不曾留下,即使又灌了新的粘进去也完全兜不住,反倒顺着枝条表面溢了出来。
但还是被巨蟒枝条找到了别——既然阴口子已经满了,那后面的不也能用,这下彻底把吴帅撑了个严严实实,荒植才不会在意是否进得太猛,直接到结口去,挠了两下同样隐秘的地方,涂了几滴黏水就穿透过去,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龙人拼命绞着推挤着那枝条,反而让千蛇阴嬛树觉得这更有弹些,也是个可以将子种留下去的好去。
吴帅的甬腔都被巨蟒枝条弄出的粘涂了个干干净净,那两越发火热感起来,为数不多的意识恐惧着自己要变成之前本与何春秋被产下蛇卵的模样——到底是淫蛊自然而然会引来这些淫物淫事,还是天意作弄也参与其中,吴帅已经分辨不出,他只知肚腹被某种东西给占满了,漾在那片沉甸甸的粘里,时不时剐蹭到肉与,与枝条如出一辙的糙表面,几乎磨得骨都哀哀叫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揣着满肚子的荒植子种这般折磨就能结束,腔里坠着的东西牵扯到一直没被抚过的口,眼一想起产的事来,那丰满的肉似乎就了,连带着也在空气中,谁知下一秒被电了个酥麻。
“怎……怎么……呜——”
千蛇阴嬛树本来就容易招来雷火,现在又想将后代播撒出去,天意本来就看方源不顺眼,对吴帅也不见得有怜惜,抓着机会就降了雷劫下来,本意是灭杀这棵不肯直接死亡的太古荒植,顺带折磨被禁锢着的龙人吴帅。
粘本来就容易导电,那电竟是透过肉落进腔里,千蛇阴嬛树被劈得一颤,就直接松了枝条让吴帅直接摔到地上去,这耳被细枝藤蔓破了一边自然影响到平衡,吴帅的琥珀龙瞳眨了好几下才适应重新到来的光,灌满鼓起的腹压着地面差点直接呕出,未散的电在里面搅得腔痉挛不止,要不是那粘封了腔,恐怕当场就要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