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活,那两个人白天还着别的工作,方源想自己也应该再去找一份能在白天的工作,但是最近下雨,男人的又开始疼了,劣质的酒,或者吃了让人昏昏睡的止痛药,方源总要买一个回去。
他是听打工的那两个人说起的色情网站,絮絮叨叨回家和男人全说了,男人以前对他好,他现在也对男人好,还用领了的工资给男人买了个智能机,可以打游戏上网的那种,每个月交三十八块套餐费,他自己用着个老年机,一来电就会大声报号码出来。
喝了酒醉醺醺的男人看了又看那个色情小网站,最后让方源去弄,虽然桥底下没有摄像,但网吧里有,闲着的白天可以去直播。
“毕竟你有那个呢,大家都没见过。”
方源从来没觉得这个多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地方,他还是不想这种出卖的工作,即使是在网络上,谁知男人又打了他一顿,阴雨天气的男人脾气就是不好,同外面那条随时都会漫水上来的河一样,从他痪之后,方源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还是颤颤抖抖去网吧开了包间,还未满十八岁包间多收了钱让他进去,直播像也用的是猫,口罩遮了脸,像过去在里屋脱子给男人瞧那样,脱了子给更多的男人看,让陌生人来评价自己那个没长的女。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对此大加评论,有的人说一都没有真是个,有的人说不会是假的吧,居然真的是双,有的人就问会不会来月经,能不能生孩子,有没有给人用过,是不是想男人了才来直播。
面对这样的污言秽语方源涨红了脸,第一次直播没什么给他打钱,平台还要抽走一分,倒是有人私联,问他能不能线下看。
【看了就给四百】
这算什么大钱呢?可是能给方正寄钱过去了。
所以方源答应了,在公共厕所里踩着台阶,着口罩将内拉下来,给陌生人看了那个本该只有男人能瞧能碰的地方。
男人见他一双眼睛想哭没哭的,就教他怎么才能得打赏,网上大家想看的就是,那种隔靴搔是没有用的,一定要用手指啊啊进去,叫得好听点,会撒,才会有人给你刷礼物。
陌生人了那个地方,那条太会抚,整个下被得整个淋淋,弱不堪,肉被拨开,陌生人拍了照片给他看,“这样子的才招人喜欢,别忘了。”
已经得都发抖的方源点点,陌生人了他汗的发,感叹了一声方源这年纪,才和自己读高二的孩子一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