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而又让人忍不住攫取更多。
他息得魅惑极了。
一次.
又一次。
“你的意识还清醒吗?……乌尔比安。”
她挤压到最深,将他战栗的扣在怀中,轻柔吻着他低垂的眼尾,“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回答我……嗯?”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确认意识是否清晰的问答,而她毫无私心。
“…博…博士…”
“那你是否知……此时此刻的我们,正在什么?”
“……呜!”
乌尔比安的眼尾溢出泪水,腰腹上仿佛已经承受不住这来回的弄与磋磨,瞳孔几乎在刹那间翻入上眼眶,只剩下微末的红色圆弧和大片眼白,整个人发出断续的息,在刹那间被入深的肉猛然一绞,他颤抖着浑痉挛,白色的浊溅出来,星星点点,淫靡地洒落在他的上。
像是被玩坏了。
但她知他的极限远不止此。
深海猎人的在进出间变得柔,他仿若一个任人凌的玩意儿,躺在下,修长的双随着的摇晃而无力地摆动着,间已然是水成一片,泥泞的间淫靡无比,透明的随着进出而被挤压溅,口的肉几乎都要在猛烈抽插间被带出。
海嗣形态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贯入,但却一声不吭。清醒着知晓自己承受了什么,直到她抽离去,披着“博士”的外壳去而复返,他才坚持不住地昏迷过去。
博士在他的心中的可信任度,如今已经能够和深海猎人相提并论。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当这种失控的发情逐渐成为习惯,训练他的潜意识是有必要的——
他的首选项,也是唯一项,必须是她。
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听见摇铃就会分唾,将条件反刻入骨髓。
当他在深海中,在沙滩上,在礁石旁,无论何时何地,在他感受到海嗣毒素的发作,浑燥热,渴求着被填满被烂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寻找的唯一依靠,是她。
一个耐心的猎手是不会急于求成的,她向来耐心。
一次次的设计,一步步的引诱,他终会沉沦于这场事,成为繁衍和延续的希望之一。
博士抚摸着他的脸颊,微笑着低叹。
“清醒些……乌尔比安。”她玩弄着他的首,在他厚重宽阔的肉上按着,垂眸注视着他已经涣散的眼眸,将那些东西都进了他的肉之中。
“不要沉湎于一场爱,你该的事情还有很多,打起神来。”
她说得多么冠冕堂皇。
平坦的小腹被抵出淫的形状,他了很多暧昧的靡,被拍打成浮沫的从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肉上也沾惹着出的渍和,他彻底被玩坏了,在高的余韵中下意识的战栗,却又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迎合。
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