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批蹭在手心里发热,药劲还没散干净。
满chong的tui被她掰开了挂在榻边、手被衣带打成结捆在shen后、底下那张feng微开着口,上下无一chu1不妥帖。
原来批长这样。
满chong好像第一次认识他的东西。
zhong着裹了层水的批被她掰着,中间han了口红肉he,在他的眼睛底下颤颤巍巍蹭着广陵王手心发sao。
广陵王用食指拨了拨肉珠子,下面的批口淌着水一串串往下滴。
“哈啊……”闷哼从满chong牙边冒出来,肉批里tou跟着dang出来一gu子yang。
“嗯?谁教讲你这种话。”
这种话从他嘴里冒出来荒谬的让人发笑,广陵王朝他批上扇了一巴掌。
没合拢的nen批被她抽的往外翻,红shi的肉口在她眼底下抽搐、从一边溅出点水沫子。
“热吗?”咬了手套像是蛇蜕掉一层pi、她贴上满chongzhong着合不拢的nen批,后知后觉像靠近一团火。
她懂得满chong不会痛。
满chong摇tou,血guan里却涌着一团火,从他被剖开的口子边上往外溢,广陵王好像正从她被封好的贵人匣子里tou往外爬、一步一步走向他发yang的批。
注视了一会儿,广陵王终于把指tou探向他批口,沿着shiruan的pi肉打转。
“唔……哈……”
很怪。
满chong蜷在屋里、却疑心批口底下被chui着风。
透风的肉口ruan的发昏,广陵王磨得用力磨得认真,指腹从批口倒着往上划,一直划到zhong到外tou的sao心上,liu出来的水全挂在她手背上往下淌。
啪嗒啪嗒、咕嘟咕嘟,满chong手没法抓东西,只能仰着touchuan气,tui被她分开了并不拢。
不痛、只是yang。
yang、yang、yang、yang、yang。
好yang,涎水从合不上的嘴里溢出来,他好像在liu泪。
像被她审讯,胳膊拧在背后不能再移动、是脱臼了吧?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shen上的绳结是广陵王从他那里学到的。
可她磨得太狠了,哪有一开始就把人当狗一样审的!好像要把这口批rou烂了放在手里随手sai到哪个地方zuo私藏。
私藏?
满chong后知后觉胃里绞着发tang,伏在这间屋子里、他能假装是私藏。
他一声呜咽,是恶鬼不曾发出的动静。
整个nen批磨得被水泡透了,广陵王终于往前抬起来满chong的tou,他伏在她那shen亲王pi上大口chuan气,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广陵王就捧着那口批再次狠狠碾了上去。
她把整张小批握在手心里,拍着批肉啪嗒啪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