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往外冒,“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月见枫的恶劣被完全激发了,指尖在要的脸上缓缓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不紧不慢地抚摸着。
“不如――”他饶有兴致地恐吓,“就在这里把你杀掉如何?”
“唔呃、你、你不能!”窒息感让朝日奈要微微挣扎起来。
“不能吗?”月见枫疑惑,“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呢,不然......”
他抬脚踩上了对方下鼓起来的一团。
“你怎么了呢?”
“哈啊、别――”
朝日奈要的呼重起来,羞耻与疼痛竟化作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他难以说出一句辩解。
可恶、一定是刚刚的情雾!
“哦呀,越来越了呢――”月见枫脚下一轻一重地踩着,感受到肉棒的动,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眯眼笑起来,“这也能爽吗,要君、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
“受、、狂啊。”
“不,嗯呃、我不是――”朝日奈要艰难反驳着,溢出的息声让他的话丝毫没有说服力。
“是吗?”月见枫扯开他的子,那的肉便迫不及待地探出脑袋晃了几晃,甚至牵扯出几细细的淫丝。
少年嗤笑,鞋尖拨了拨那还不断水的肉棒,“都爽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啊唔――不!嗯啊、哈啊……”
若有似无的碰让人更加难耐,陡然而生的意让朝日奈要浑颤抖起来,迫切地想狠狠抚一下在自己暴在外的肉棒。
小巷中时不时有风过,彰显着这里是个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公共场所。
朝日奈要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除了让他愈发羞耻之外毫无用,意与快感将他的大脑搅得混乱不堪,他模模糊糊地想――
我、可能是哪里坏掉了。
短暂的放置成功让渴望侵占了朝日奈要的意识,所以当月见枫抬起脚,说出“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取”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腰往那鞋底蹭去。
“啧。”月见枫不爽得咂,只觉得惩罚都变成了奖励,嘴里的话也愈发恶劣:“要君这样、简直和发情的狗没什么两样嘛。”
肉棒被磨得发红胀,可伴随而上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智,恍惚间他竟真觉得自己像一只不知廉耻的狗,摇着尾巴乞求着主人给予更多。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那沾染泥灰的肉棒出大量淫,甚至打了月见枫的鞋底。
“啊、啊啊......!痛呜、唔嗯、好爽、不啊――!”
“狗鸡巴这么喜欢蹭鞋底吗。”欣赏了一番男公关色情的表演后,月见枫移开脚,坏心眼地开口:“想要吗?”
“狗狗叫两声,我就给狗狗想要的哦。”他伸手拍了拍朝日奈要深陷情的脸。
少年手上的凉意短暂唤醒了他的理智,朝日奈要羞耻无比,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指,竟然直接张嘴去咬。
“诶――!”月见枫迅速收回手,状似生气地埋怨,“真是坏狗。”
说着,他脚下用力,将那索求无度的肉棒压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与糙的鞋底挤压着脆弱的肉棒,朝日奈要又痛又爽,这未知的危险感让他更加感,肉棒端又酸又胀,似乎随时都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