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开始渴望他的声音他的碰……
“奥菲……你喜欢克雷伯格先生吗?”
“不喜欢。”
没有一点犹豫,听上去不像假话。
“我对待克雷伯格就像我对待佩拉.奥杰的感情一样,她的父兄都很厉害,但那又如何?她本人就是内里个空无一物的美丽花瓶,我不需要一个花瓶作为妻子。”
呵……
其实这才是奥尔菲斯对他的真实想法。
实验、花瓶、庸才……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看到的奥尔菲斯都是alpha为引诱他踏入陷阱心编织的囚笼,是弗雷德里克为了继续走在望不到尽的荒芜中为自己的营造的幻梦,是他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是落难在沙漠之中极度干渴时看见的海市蜃楼。
“呜——”
随着脑海中奥尔菲斯脸上的笑容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冷酷地转离去,他只能朝那个逐渐远去的影伸出手,伸出手……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见了。
弗雷德里克人生第一次攀上了高,他全痉挛起来,前面的男生官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出淅淅沥沥的,后面的花涌出大大的水,弗雷德里克发出一声痛苦和愉悦并存的尖叫声,随即一切回归寂静,他垂下了自己高傲的颅。
“哈哈,哈哈哈……”
弗雷德里克的面肌肉分明是笑了,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
omega的瞳孔逐渐浑浊涣散,手脚一点点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轻松了下来,就算异物还卡在里继续颤动,也再也没有一点反应。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神正在逐渐崩溃。
他的神正在崩溃,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心却无比轻松。
好久都没会过如此轻松的感受了……从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恶魔的呢喃就伴随着他成长,贯穿了整个童年。在他刚长大成人的时候,只经历过短短一段辉煌的时间,紧接着就无限落、落……从天才变庸才,庸才变花瓶。父母亲人的爱意与重也变为无奈和嫌弃……
很奇怪,上一次他像此刻这样轻松……是什么时候来着……?
看不清面容的奥尔菲斯突然疾步走上前来,掐住他的下巴大声说着什么,其余实验人员也急切地围了上来,但是他们的面容弗雷德里克都看不清,声音也听不见了……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坚强地保持清醒,坚强的活下去呢……明明就算活下去,等待他的也只有毁灭,有人会夸奖成功过地狱的他吗?会在意他历经了这些羞辱和折磨时有多么痛苦吗?
不会,没有,怎么可能。
所以弗雷德里克已经不想保持清醒了,不想再理智了,就让他这样离去吧……他已经不想再醒来了……不想再感到疼痛了……
实验室紧闭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刺目纯洁的白光照耀进来,一个熟悉即陌生的女大步迈入,而在场居然没人敢阻拦她的。
女怒火中烧巡视了实验室一圈,随即恶狠狠地瞪向了小说家,喊出了造成这场惨案主谋的全名:
“奥▅▅斯.德▅斯——”
奥尔菲斯听见这个声音浑一颤,其余实验人员则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