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批评教育,重则可以记过开除。
于是,上官雪碧向冀鋆和冀忞深深一礼道,
只有,上官雪碧一个人坐下去,慢吞吞地吃一桌子的饭菜!
但是这个科室的副科长对这位上报数据的老师平日很嫉妒,总是寻衅找茬。
冀忞道,
“冀家妹妹,刚才是姐姐猪油蒙了心,姐姐知道错了,恳请两位妹妹饶恕姐姐!”
冀鋆沉吟不语。
“还不快向冀家两个妹妹赔礼?”
傲气啦,傲骨啦,不存在的!
上官雪碧被上官雪胜打的有点儿懵,但是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
上官雪碧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够放下身段的人。
然后这张《医学死亡证明书》的第一联就被回收到数据统计信息科室。
这位老师不慌不忙的对两位志在必得的科长道,
第一联的信息内容比较多,师姐一时着急,只填写了出生日期。
冀鋆想起前世,师姐的一个病人去世后,师姐为他出具《医学死亡证明书》。
当时的《医学死亡证明书》是四联单,都是手写的。第二、三、四联交给患者家属去料理后事。
此次,副科长便觉得抓到了这位老师的错处,撺掇正科长去“整治”这位老师。
“上官姐姐,我们可以原谅你,不过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而死亡的日期和时间忘记了填写。
因为,《医学死亡证明书》属于医学文件,不得擅自删改涂抹。
这个科室的一位老师在上报的时候发现经治医生没有填写患者的死亡日期。
随即,上官雪胜上去打了上官雪碧一个巴掌,道,
冀鋆不动声色地看着上官雪碧在那里如同嚼蜡地吃着,内心百感交集。
但是,遇到了被存心害人的惦记,一不留神,就会被“合理”的小鞋挤压得没有立足的地方!
不过这种情况,其实,不值得这样小题大做。
冀鋆想想道,
书生拍手大赞,
上官雪碧抬起一双泪目,怔怔的看着冀家姐妹。嗫嚅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们刚才点了这样多的饭菜,却仅吃几口。如此扔掉实在太浪费了。我们实在看不下去,就请几位姐姐把你们点的这些饭菜都吃掉,这样我们就不追究了。”
滑腻,不喝是傻子。
于是他们把这位老师叫过去,问她“为什么可以随意决定人的生死”!
冀鋆微微笑着,走到上官雪胜身边,低低说了一句。
“说实话。我不知道她应该更恨谁。但是我总是觉得如果我是雇主,雇你去做杀手,只是让你杀一个人,但是你杀了他的全家,你说对方应该是恨你多一些,还是恨我多一些?”
《医学死亡证明书》属于医疗文件,小了说是“责任心不强”,往大了说,是“伪造医疗文件”。
于是她便通过电子病历系统查到了这个患者的信息。
形势比人强,该低头就低头。
“我知道你们,是你们想借机整治我,不过,不过真遗憾,你们没能如愿!”
“请你们把这页《医学死亡证明书》翻过去看看!”
“什么事?”
此前她曾经给冀忞讲过,当然是假借这个时代的背景。
“善哉善哉,此举乃为良善之举。小生今日受教了!”
上官雪胜脸色大变,身子晃了一晃,幸好身后的一个小姐将她扶住。
因为患者死亡的信息需要限时上报。
突然,冀忞出声道,
于是,这位老师便将死亡日期和时间写到了这页《医学死亡证明书》的后面,打算以后找时间让师姐过来补填。
此种状况下,上官雪胜自然不能再坐下去吃东西。其她几位小姐又哪有心思继续吃?
冀忞问道,“堂姐,你说,那位先生,是会更恨那个副将,还是更恨那个主帅?”
因此,冀鋆对这种故意害人的行径非常非常的痛恨。
二人把这页纸翻过去之后,看到了背面,清清楚楚地标记着这个患者的姓名,病历号,以及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
这位老师将缘由解释了一下,最后冷冷地对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