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晓兰点点头。“小灵，就是我女儿，现在排在第三，很靠前的。”

        “我女儿病了。”李晓兰倒是没隐瞒，两个学生都找到这了，再说了，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啊，你都结婚了？”张骁惊讶道。“那……”

        “谁跟你说钱了，就算你给，兰姐也不一定要。”张骁道。“我是说你能找找关系，把兰姐她闺女往前排一排不？”

        李晓兰把饭做好了，招呼白陆跟张骁：“来吃饭吧，不知道你们要来，也没准备，普通菜，你们别嫌弃啊。”

        “那兰姐你现在做什么呢？”白陆有点热，把衣服拉链拉开了。别说，这房子是旧，暖气烧得还挺热，一般不到十二月底是不给你烧这么热的。

        “这个不是有顺序的吗？”张骁问。

        “这就行了。”

        “李……”张骁起身接过李晓兰递来的水杯。“兰姐，你……”

        张骁和白陆再次对视，这大概是李晓兰的动力了，其实排在第三位可算不上靠前，甚至排在第一的，都不一定短时间内就遇到合适的。

        “怎么不叫李大姐了？”李晓兰笑道。“大学四年你们不都这么叫的吗，刚在楼下听见有人这么叫，我还愣了一下，心说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的？”

    趁着李晓兰去烧水，张骁跟白陆眼神交流：“李大姐这是什么情况？你问问？”

        “离了。”

        “老白，能帮上忙不？”等厨房传来油烟机的声音，张骁才捅了捅白陆。

        “当家教，这个赚得多。”李晓兰道。“而且工作也轻松，都是晚上和周末工作，中午再送外卖，平时还有时间能陪陪孩子，挺好。”她看了看时间。“那什么，你们先坐一会，我得给孩子做饭送饭去。”

        张骁：“我不知道咋开口，看情况肯定是遇到难事了。”

        最终，还是白陆开口：“兰姐，方便问一下孩子得的什么病吗？”

        白陆：“说得好像我知道怎么开口似的。”

        白陆和张骁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钱的方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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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李晓兰倒是看得开，说道：“孩子病了三年了，头一年还好，我们还能坚持，后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也没钱了，他不想坚持了，我又放不下孩子，就离了。”

        “那什么，不好意思啊……”

        “白血病。”李晓兰忽然笑道。“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我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孩子也还行，现在就是等有合适的骨髓，就能移植了。”

        白陆道：“我俩去学校了。”

        “对。”张骁接话。“听说你离职了……兰姐，因为什么啊？”

        白陆：“要来的是你，你咋不问？”

        “你应该知道这么用的，就算排第一，没有合适的配型，也没个准时间。”白陆摊摊手，说道：“我能帮的，无非就是在国外也帮着找找合适的配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