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武士们视若生命的武士刀、长枪和弓并没有进行限制。
在各种debuff堆叠之下,由浓尾武士众转化而来的新备前众与美作众之间的矛盾愈加尖锐。
但是冈山藩保住是保住了,以备前众为主的,在庆长之乱中跳的很环的一批武士却在秀家和秀贞的主持下被很很的打击处置了一番。
“又是一个美作泥腿子出身的家伙,美作众这是要骑到我们头上了!”
(注:秀家叙昇右大臣的事儿现在还没有走完流程,现在还是大纳言)
以河本勘兵卫、绪方寿三郎为首的备前众武士很快就聚集起了50几人。
作为团体的一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些人不会因为自己没有被处置告诫就认为是同伴的错,他们只会认为这是秀家再替自己的美作众泥腿子们打压备前众。
“当初不是说已经谈好了将会是岐阜殿家的公主入嫁吗?怎么突然变成了美作泥腿子了!”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道“听说那个泥腿子夫人如今就住在对门丰春府邸内,我们去将她砍了,让丰春殿和郡山殿看看我们浓尾武士的脾气!”
前面吐槽令美出身的都只是一开始的舆论,但是下面的武士们喝了一点马尿聊着聊着就变了风向,开始将矛头对准了秀家和秀贞两位藩主。
若是秀家在藩邸内,他们恐怕还不敢作出攻伐丰春藩邸这样疯狂的举动呢。
此刻大坂城本丸内大名们的宴席还么有结束,大名们还都在本丸内纵情宴饮,秀家自然也不再藩邸之内。
谁曾想到这人的提案不仅没有被其他人制止,反而得到了许多武士的认同。
“那还用说吗?这个花房令美是丰春家花房志摩守的女儿,这门婚事恐怕也是丰春大纳言敲定的吧!”
也就是在这种大前提之下,秀家和秀贞又一次对秀久婚事的插手,引发了新备前众武士们的不满。
有人说:“可恶啊,早就听闻丰春殿虽出身浓尾却与浓尾出身的武士不睦,这是欺辱我等浓尾出身吗?”
此刻的他们还带着一丝脑子,最起码还没有喊出要砍杀秀家,讨伐国贼之类的话。
还有人说:“他们一个是丰春藩的藩主,一个是郡山藩的藩主,都在遥远的东国,凭什么插手我冈山藩的家事!”
所以以部分浓尾众出身的冈山藩备前众护卫武士,在河本勘兵卫、绪方寿三郎等人的带领下,约定以白巾裹身以区分敌我,拿起身边趁手的武器去对门的丰春家藩邸讨说法。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给了这些年轻武士们勇气。他们知道藩邸内只有目标人物令美,想要杀了就走。
不论什么时代,年轻人总有一腔热血,更别提喝了酒之后大脑思维迟钝情况下会作出不理智的举动了。
在有心人的刻意引导之下,话风逐渐演变为:认为这是秀家刻意引导的美作众对新备前众的压迫。
但是就算如此,在大坂城内动刀已经是极其危险的举动了。
但是你仔细看一看就会发现,这次随秀久上洛的武士都是新备前众之人。
由于大坂城防卫的规定,大名们武士入城不得披盔戴甲、不得携带铁炮入城,仅有大名和特别获准的家臣被准许在藩邸内保留礼仪性质的甲胄。
有了带头的人,武士们就极其容易被煽动。众人在几个带头人的带领下开始就地取材准备必要的各种必要的物品和武具,很快就准备了妥当。
此次护送秀久上洛,照理来说应该备前、美作武士各半,以凸显秀久治理吉备两国和谐安宁、统御下属得力。
有人提到了秀家,本来就因为这些年来美作众有秀家这个依靠的其他备前众武士们更加感到不满。
庆长之乱的时候,冈山藩本来是要被连带处置的,是秀家和秀贞强保下来的,为此牺牲了宇喜多诠家的赞岐藩。
要知道这些新备前众的前身可都是浓尾武士,家里或多或少都和秀次下面的武士沾亲带故。
当然也有其他武士对他们的举动表示了异议,其中就包括带他们来的家老宇多頼忠和侍大将小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