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谷刑部都来了。”
出去的秀家带着横浜一庵走到一处空地,直接让吉良盛亲等人将他摁住质问道“说罢,你们的事儿泄了,现在交代我还能从宽处理。”
横浜一庵一脸懵逼,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秀家今天的态度又做不得假。
他是个正值的老臣,即便是丰臣秀长都对其多有器重,思来想去他以为是自己在青木一矩走后侵吞他知行的事儿泄了,脸上带着畏惧和委屈说道“此事是臣下不好,利用职务之便隐瞒了青木参议的知行,是之前的减封太多在加上臣下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还请殿下恕罪。”
秀家一听他交代的情况,心中不由的产生了厌恶。家老欺辱没有理政能力的大名侵占知行的事儿他都做的出来,但是现在秀家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这事我知道,但我想听的不是这件事。”秀家冷冷的说道。
“不是这事?”横浜一庵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件事都不算的话,其他的更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儿了,殿下到底是为了什么今日这般气愤?”
秀家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手里还有龌龊,但是可能正如他所说的,其他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儿,根本不值得追究。
这时候的秀家也冷静留下来了,冈山藩若是真的有组织要对秀家不利,肯定要做好计划,甚至城内还要有别的人配合。
别的先不说,家老横浜一庵不可能不知道今日秀家不再藩邸内,凭什么挑今天动手?
而且从横浜一庵的表现来看确实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秀家对他的兴趣自然有所下降。
正在此时里见义家带着几名衣着染血的丰春藩士押着另外一位冈山家老宇多頼忠和负责统领冈山藩士的小堀正次过来。在他们两侧还有十几名黄母衣众手持武器看押。
秀家从随行的丰春藩士的脸上看到了对两人的愤怒,身上的血渍证明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打仗。
看到秀家在这边的里见义康主动带人走了过来,队伍中自有大坂的武士脱离队伍将城下发生的具体情况告知殿内的诸位大人物。
而秀家则要趁殿内的人获取的信息最少的时候,尽快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以便自己作出应对。
“瞧瞧,人来的差不多了。”秀家转头看向被摁住臂膀的横浜一庵冷冷地说道“少僧正便随我听听你的好下属到底闹了些什么吧!”
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有丰春藩士和冈山藩几位大人口供作证,事情的定性也很清楚:就是一些少壮派精神小伙脑子不正常搞事情。
但是从里见义家还和秀家说了一个故事“被擒的冈山藩士拒不认罪,说是他们来找丰春藩士喝酒,丰春藩士先动的手。”
听到这个借口秀家差点气笑了,带着脏字向里见义家质问道:“那他们擒拿自家大佬又是什么说法?”
“丰春藩邸内被擒的说不知道冈山藩邸内的情况,冈山藩邸内的人说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这群马鹿在放什么屁!”秀家听到这个解释顿时气炸“连隔壁街道的大谷刑部都带人来了,一街之隔的冈山藩内居然不知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