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看过秀家办公场所放着的世界地图,自然对日本有大致的了解。
只是他作为秀家的庶子,今后日本注定不会由他统治,开疆拓土的愿望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秀家不会破灭孩子的志向,反而对着他鼓励到“所以,昭寿丸要好好长大,将来才能成为帮助父亲我,辅左弟弟八郎的武士啊!”
现在的一条家基可能还理解不了这句话背后的重量,非常郑重的向秀家点了点头。秀家又一次溺爱的抚摸着他光亮的脑门(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元服,已经剃月代头了)。
看着自己那好奇万丈的儿子,秀家终于体现出了身为父亲的担心。
他扭头对着清水信也表示“你和别人不一样,如果实在撑不住了不用硬撑,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退路。直接坐船撤往大浦,在越过贱岳在敦贺坐船前往金泽。”
“不从舞鹤上船吗?”
秀家始终对细川忠兴抱有戒心,依照计划细川忠隆应该在受到自己信息之后第一时间动员细川家军势前来支援大津防线,掐断丰臣家东西联络。
但是毕竟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善于投机的父亲在,忠隆能不能在最后的时机赶来支援始终是一个未知数。
秀家没有直面回答清水信也的问题,而是饶了一圈说道:“大谷刑部是个君子,他不会为难你们的。”那话里的意思已经和明确了细川忠兴不值得信任。
说道这里的秀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扭头对着儿子一条家基嘱咐到“今天我和你们所说的话都不能和细川师范、母亲大人还有弟弟说哦?”
“都不能说吗?”一条家基对自己这个师父还是比较信任的,一有问题就会去找她询问,细川藤孝也对他很是喜欢。
但是事关战争的事又岂是可以开玩笑的,秀家只能板着脸又一次向一条家基强调,这也让一条家基感觉到了严肃性。
当夜秀家夜宿大坂城,与清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做运动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秀家和清姬折腾到深夜这才相拥而憩。
“过了年,收拾一下东西带着明裕丸去赞岐吧。直到我通知你,都不要踏足近畿了。”看着自己怀中的玉人,秀家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清姬有些疑惑的把头抬起,沾着汗液的头发自由滑下遮蔽了屋外的月光。
“是怎么了吗?那昭寿丸怎么办?”女人对于危机的感知总是慢人一拍,但是秀家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和她解释。
“昭寿丸有他需要承担的责任,但是明裕丸年级还小,躲到赞岐去安全一些。那边我也已经为他找了新的师范,教育上的事儿决不会拉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