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两月的男女阴阳交合,她现如今因不再那么青涩,不再对那些词背后的场景一无所知,反而有些羞耻了。
平常赵靖顾着贴她,总是亲手替她褪下衣物,看着她的一点点毫无保留被自己脱去屏障,可今日,他想看着她羞带媚的脱衣服给自己看。
齐瞻月心中默念数遍,奉先殿那次是不一样的!当时她是动不了,无可奈何,如今正经躺在床榻上伺候皇帝,怎还能是那样的姿势,而且他还要她自己脱衣服。
“齐瞻月,你又要抗旨?”
话眨眼间,话就变了味。
“朕说了,太后以后不会再过问了,你该如何还是如何。”
话音刚落,齐瞻月就怂了,抿着,认命般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皇上忘了今天太后责罚臣妾的事了?”
“索朕今日再给你灌些,说不定就有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未经人事才不知羞。
“辜负什么辜负,你若不承,或漏了出来,那才是辜负。”
赵靖这也是第一次,这么直白有闲情地去欣赏她的肉。
齐瞻月支棱起了坐起来,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十分难为情,脸也涨得通红。
“那你趴着。”
了。”
什么叫她该如何还是如何?这床榻上,哪里有她说话的份?
哪怕赵靖今日在外,掩饰得很好,可齐瞻月知内情,免不了留心观察,自然注意到他的行动不便,那伤痛明显是没有好转,联想他昨夜后面没克制住,齐瞻月哪里想不到原因。
享受皇帝亲自柔情地褪下衣物,那是齐瞻月才有的待遇,但因没有对比,她还是只能以为皆是如此。
反正已打算要了,也不在意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他看着齐瞻月,表情认真,可话却下。
赵靖听了这句话,想起曾时早晨的叮嘱,了口气,起直立在了她两之间。
幸而她没劝赵靖去旁人那里,否则又要挨骂,可即便是这样讲,赵靖也有些不高兴了,反驳到。
漏出来……
赵靖凑近了些,因心火有些不耐烦。
齐瞻月被他陡然压住,男子的温熏红了她的脸,那些话他是越说越没边了。
这个姿势确实不容易牵动到手臂,可这位怎么听怎么像动物交媾,齐瞻月实在没那脸去照,躺在床上看着他,手都不知放哪里。
赵靖见她不听,已说到。
齐瞻月依然有些忐忑,复而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趴……趴着……
那逐渐展的莹白肌肤,小巧饱满的房,纤细的腰肢,骨直修长的双,都透着年轻女子的美好。
“皇上……”
待她别扭地将自己的胴,彻底呈现在皇帝面前,赵靖的神色早变得柔情似水了,齐瞻月埋着,将自
……
其实从来就没有嫔妃需要赵靖去帮她们褪衣,都是主动的展玉千百媚地来伺候他。
她撇开脸轻唤了一声,赵靖已抬手开始解她的衣衫,齐瞻月慌忙地去握住他那右手,提醒到。
脱就罢了,他居然还摆出一副观赏的姿态来。
眼看她那张脸红得都快熟了,还不肯动,赵靖只能故意板着脸说到。
赵靖自个乱怼人,想着那画面,却心热难耐又被挑起了望,思索两刻,顾不上曾时的嘱咐,撑起,伴随着齐瞻月一声轻呼,又翻在了她的上。
“又不是没后入过你,朕手不方便,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齐瞻月以为他是肯听劝要作罢了,却听到赵靖说。
齐瞻月瞪大了眼睛。
想着心,已往后靠坐在了床柜边,弓盘坐,暇整以待。
“皇上手臂还伤着呢……”
一时两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