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更将盈嫔有种孤立无援,至于火上烹烤之感。
很快嫔妃们都相继到了。
盈嫔似乎是瞧见了。
可即便她这么侍奉皇帝一年没有动静,旁人也不会奇怪,毕竟她不好,是众人皆知的,她样子看着就不大像好生养的女人。
都唱完两出了,齐瞻月早走了神,盯着那桌角刻的花纹开小差。
两人的位置是挨着的,齐瞻月行完了礼,走到盈嫔旁边坐下,互相还算客气的见了礼,各怀心思,也无旁的话可多寒暄。
“盈嫔是指?”
她初次会到怀孕的艰辛,皇帝又不上心,族里还明里暗里给她施压,她不能不多为自己和孩子考虑。
这些戏大概也是不知在中换着人唱了多少遍了,其余嫔妃也是听得心不在焉,只是太后端坐在前面,没人敢走,也没人敢低声交谈。
盈嫔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听见,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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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外面已有太监唱报,婧嫔到了。
“皇上国事繁忙,看望了皇后娘娘几次,娘娘如今已有了孕,你承也不少时日了,皇上又眷顾你,如何还不见好消息呢?”
她的反应却好似更印证了盈嫔心中的猜想。
“婧嫔这话说的,皇上看重你,不就是最大的福气吗?”
齐瞻月不说话了,若说皇帝的偏爱是福气,那她没有孕便是愧对圣恩了。
盈嫔捧起一盏花茶,优雅地喝了一口,才如无其事说到。
“婧嫔该好好请个太医瞧瞧的。”
“嫔妾没有皇后娘娘和婧嫔那样好的福气。”
齐瞻月怕失了规矩来的很早,却不想在门口听到了太后与盈嫔的话,稳了心神,恍若不知给太后问安。
齐瞻月低了低眉,说到。
齐瞻月其实是不大爱听这些的,总觉得唱戏如人生,若无阴晴圆缺,生老病死,总差了些味。
她装傻,惹得盈嫔轻笑了一声。
盈嫔看了眼太后,接着才起扶着肚子,坐到自己原本的座位上去。
这话不大声却很突兀,也只有盈嫔敢在这种场合出声了。
齐瞻月看了看前面太后的背影,似乎依然是在专心听戏,回到。
其实齐瞻月才承不到三个月,话语关巧还是落在那眷顾之上。
齐瞻月愿意退让,盈嫔却不大愿意放过,齐瞻月的恩本就一直像石压在她心里,如今皇后也有孕了,于她的境更是雪上加霜,可皇后不是她能议论的,齐瞻月这她倒有急于想要确认的一件事。
今日点的戏有《福禄荣寿》《龙凤呈祥》《天女散花》等,都是吉祥戏,太后今日赏戏,那必然都讲究个花好月圆大美满的结局。
“婧嫔的子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