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浩开出了条件:“留在这里吧,这个月的地租还当作你的工资,从下个月开始,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块的薪水,如果需要你做什么事情,还会额外付钱给你。”
混社团和行军打仗差不多,任何人员调动的前提,都代表着经费的燃烧。
陈矅兴等虾仔离开,这才开口道:“浩哥,我知道你现在急着建立班底,但花费这么高的价码笼络虾仔这么一个小卒,似乎没什么意义啊?”
出来混,尤其是做大哥,那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陆宗浩知道陈矅兴在担忧什么,看着墙上的日历,拍了拍陈矅兴的肩膀:“今天是十七号,耐心等待三天,我带你们发一笔横财。”
对于虾仔这种没有学历和一技之长的底层混混而言,能够拿到五千块的固定月薪,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下面的小弟负伤住院,进了警局的保释金,还有每次办事的人头费,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陈矅兴试着理解了一下:“二十万?”
虾仔并未感觉到欣喜,反倒是半信半疑的说道:“浩哥,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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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矅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如今白粉强要求的五万块定额,就已经成为了压在陆宗浩头上的一座大山。
陆宗浩掏出了口袋中的港币:“要么我先预付一个月的工资给你?”
陈矅兴面露不解:“什么横财?”
虾仔略微挺起胸膛,而后又颓丧下去:“我父母早亡,家里还有妹妹要养,每个月都需要一笔支出,之前还有地租维持,现在你来了,这笔钱理应上交堂口。我已经托朋友在尖沙咀的歌舞厅找了一份泊车的工作,浩哥,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
“这怎么可能!我虾仔就算再没有骨气,也不会去敌对势力讨饭吃!”
陆宗浩笑而不语,伸出了两根手指。
虾仔如实道:“底薪一千五,算上小费,每个月勉强能拿到两千多。”
“虾仔是这个堂口的老人,有他在,咱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也节省了解这里的时间。”
了。”
陆宗浩微微摇头:“最多两个月,我让白粉强下课!”
哪怕是隶属于纪律部队,有公务员编制的一线消防员,工资的顶薪点也才不到四千块。
陆宗浩见虾仔请辞,还以为他是怕了,笑道:“怎么,你也要加入码帮?”
虾仔看到陆宗浩的举动,连忙起身,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不!不用了!浩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大!”
陆宗浩反问道:“你去泊车,每个月多少薪水?”
在陈矅兴看来,陆宗浩在没有解决资金来源的前提下,却给虾仔开出了这么高的薪水,无疑是在给自己增加负担。
今天一早,虾仔还在为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头痛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否极泰来,兴奋地说要请三人喝汽水,屁颠颠的跑了出去。
1980年的港岛虽然经济腾飞,但也有点像大陆改革开放初期的阶段,贫富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