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青很听劝的答应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拖住陈明哲,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把咱们拿下的地盘夺回去。”
就像是今天这种情况,陆宗浩叫来的二百人,每人领五百人头费,每天的费用打底就是十万。
于冬青顿了一下:“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把答应我的事情给做到位。”
一旦发生冲突时,再花点医药费和保释金,还有大家平时的吃吃喝喝,他搞不好是要赔钱的。
于冬青看了一眼少妇身边的两个孩子:“如果他能按照我的计划,扛住一个月的话,或许你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在他对面,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抱着一对四五岁模样的龙凤胎,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
……
张新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回应道:“湾仔的堂口,我已经打下来了!让我老婆跟我说句话!”
位于东一区的荷兰,时差比港岛晚了七个小时,此刻已经是清晨六点。
一分钟后,少妇挂断电话,泪流满面的看着于冬青:“你究竟在让我老公替你做什么事情?他会有危险吗?”
“我去你妈的!陈明哲同门相残,害我大哥鸿飞,我与他势不两立!今天我就先送你扑街,生祭我大哥亡灵!”
“危险?出来混的人,有哪个是不危险的,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住的豪宅,用的奢侈品都是怎么来的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
几分钟后,桌上的电话响起,于冬青嚼着牛排拿起了听筒:“喂?”
如今的荷兰政策法令还不算健全,警务部门作风散漫,是许多国际犯罪集团的根据地,毒品走私、军火贸易等活动屡禁不绝。
“这话也对,我们能多拿回一条街,已经是意外之喜,这么快收拾掉码帮,上面的人很难看见咱们的价值,也容易逼得陈明哲狗急跳墙,给他留条底裤,他反而会失去背水一战的勇气。”
荷兰中部城市乌得勒支,一座位于河边的二层小楼内,于冬青正坐在桌边用刀叉品尝着牛排。
甚至于在这个地方,毒品都是合法化的,但是要由政府进行注射,官方收费。
陆宗浩手中的,就只有十二万。
“铃铃铃!”
争夺堂口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决定胜负的事情,而他和于冬青两人,都没有打持久战的财力。
于冬青将最后一块牛排填进嘴里,拿着枪起身:“我订了今天一早的机票回港岛,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这边的朋友会照顾你们娘仨,为了孩子好,千万别跟他们起冲突。”
……
于冬青莞尔一笑,对少妇比划了一下听筒:“阿嫂,新哥要跟你通话。”
电话对面,湾仔利东街扛把子张新的声音传了出来:“于冬青,我老婆孩子呢?”
在八十年代,这里也被称为古惑仔的天堂。
按照每名小弟每月两千零花钱的标准,养三十名固定小弟至少需要六万块。
少妇嘴唇颤抖的看着于冬青:“我……还能见到我老公吗?”
直到九十年代的另一任领.导人上任,这种混乱的情况才得以遏止。
湾仔堂口。
也正是因为这种乌烟瘴气的社会环境,港岛的社团们也都会在这里发展堂口,用来拓展国际业务。
张新暴喝一声,当着众多兄弟的面冲上去,一刀捅进丁大力胸口,粗暴的将其钉在了墙上。
少妇看着于冬青面前放着的手枪,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带着哭腔开口道:“老公……”
“放心啦,大家都是拜关二爷的,我说了不会伤害他们,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再加上买烟、买水、吃饭、疗伤、保释金,轻松就奔二十万去了。
这个国家因为海拔较低,需要风车来调节水源,所以风车数目众多,被称为风车之国。
丁大力看着闯进门内的张新,握紧拳头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张新,你他妈的不要乱来,我大哥可是震山虎陈明哲!你在这里撒野,等哲哥回来,他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