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板着脸,身上带着几分县主的威严,“有话好好说,不要骂人,也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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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管事厌恶地看了蒲建南母子二人一眼,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赵春芳是什么时候来的,赵春芳来时身上的伤有多少,以及赵春芳想要与蒲建南和离再也不回去的想法。
门内的的于管事等人,一听县主回来了,立刻便打开了门,但是没让赵春芳出来。
不少围观的女人,虽然有些同情赵春芳,但是心里也觉得她这事儿做的不对。
竟然还离家出走,跑到这收容中心来求助,还想要和离,这哪里是本分女人能做出来的事。
沈婉和云洛川面前的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云洛川蹙眉看着二人道:“有话好好说,不能骂人。”
能活着她也不想死,可这该死的蒲家就是不放过她呀。
“咦,你是江州县主。”有人回过头,看到沈婉顿时便认了出来。
众人一听江州县主,纷纷朝后看。
蒲建南母子见门开了,立刻便冲着门内喊:“赵春芳,你这个贱婆娘快给我滚出来。”
“江州县主来了,你们不是要收容中心放人吗?可以找江州县主。”
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觉得赵春芳有些不像话。
于管事走出来,拧眉看着朱老太道:“赵春芳明明是被你们虐待殴打,受不住了,为了保命,才到我们收容中心求助的,并非红杏出墙跟人跑了。”
心中酸涩不已,这世道对女子来说太难了。
蒲建南还没近于管事的身,就被从天而降的慕青给挡住了。
这世上也有太多女子,婚姻不幸,在婚姻中受到了不公的对待,在世俗和封建礼教的约束下,寻不到出路,最后只能以死解脱。
朱老太眼珠子一转,看着云洛川哭诉道:“这位公子你不知道,赵春芳这个贱人,不要脸,对不起我儿子,红杏出墙跟人跑了,还躲着这收容中心里头不出来。”
女子若是嫁错了人,除非男人不要,将其休弃,不然想要脱离这段不幸的婚姻,那便是难上加难。
蒲建南一看到于管事,冲上去就想动手,“就是你这个臭婆娘,扣着我媳妇儿不让她跟我回家。”
“还真是江州县主,还有云公子。”
蒲建南的大堂兄说:“她到底还是没那个胆子,不过这贱人竟然还想跟建南和离,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害的建南这么多年都没个孩子,建南都没休了她,她竟然还有脸提和离。”
沈婉和云洛川越过众人,走到了收容中心门口。
蒲建南的二堂哥道:“这日子对得上,赵氏应该是没有红杏出墙。”
她生不了孩子,人家都没休了她,还留了她这么多年。这男人心气儿不顺,她本来又害得人家要绝后,打打她,又怎么了吗?
赵春芳到收容中心的日子,是跟她离开村子的日子是对得上的。
蒲家人放下了手中的锄头,收起凶神恶煞的脸,让出道,看着这位在江州城百姓心里宛如菩萨一般的江州县主,也不敢造次了。
“于管事,你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做女人的,忍忍就过去了,或者回娘家待几天也行,哪里能做出离家出走要和离这种事儿。
“呜呜呜……”赵春芳捂着脸崩溃大哭。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那对夫妻不拌嘴,那个男人不打婆娘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别往死胡同里钻。”于管事板着脸看着赵春芳训斥道。
之前就是这个臭婆娘,把赵春芳拉进了收容中心,还让人拦着门,不准他进去的。
“江州县主和云公子回来了。”
跟着浦建南来要人的蒲家亲戚和族人,都觉得赵春芳这个婆娘,简直是不想话。
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且高大健壮的男人,蒲建南顿时被镇住,往后退了两步。
,别动手